“笨蛋,難道就不知道何為破而後立嗎?”
“古老先生,您是說我的經脈好了?”我有些興奮的說道。
古炎搖了搖頭道:“還早呢,能否痊癒還要看你能否撐過今晚了。”
心中微微一動,嘗試著執行體內真元,卻驚訝的發現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了看我的動作古炎冷哼一聲道:“經脈盡毀,能感覺體內真元才叫怪呢。老夫已經用銀針封住周身大『穴』,將你體內真元盡數封在各處『穴』位以及肌膚之中。”
“這麼說我完全成了廢人了?”嘆了口氣我淡淡的說道。
古炎冷笑一聲道:“像成廢人倒是要問問老夫答不答應,小子老夫不知道你師從何人,但你可知道道家講究陰陽協調一說。萬物皆有陰陽,既然如此那人體內之經脈便也該如此,沒錯你如今看似經脈盡毀,老夫稱之為陽脈。相對應的便應該有其隱晦之脈,老夫稱之為陰脈,陰陽平衡才可生生不息此乃天地至理,如今你陽脈被毀,但真元仍在,現在關鍵便是將其串聯起來。夜晚乃是吸收陰寒之氣的最佳時機,老夫會從旁協助激發你體內陰脈,用陰寒之氣衝擊體內被封住的真元從而融會貫通,只需從新尋回陰陽平衡便可重塑體內陽脈。你小子可聽明白了,老夫要告訴你,此事極為兇險一旦陰陽失衡老夫也救不了你,所以你必須心如明鏡無論外界有任何困擾也不可慌了心神,否則將前功盡棄。”
古炎說的簡單,可真做起來這真乃是非人的折磨,陰寒之氣被引匯入體,像一把把鋼針不停的扎向體內大『穴』,而與此同時古炎用一根根銀針飛快的刺向身體各個部位,沒多久我整個人活脫脫的變成了一隻刺蝟,我敢斷定現在只要來場雷雨,那麼這周邊的雷電都會匯聚在我的身上。整個過程一直持續到太陽從東方升起,這期間我幾次都想昏死過去了事,可心中古老爺子的話卻始終提醒我無論如何必須保持心神的平靜。
緩緩的睜開雙眼,我感覺自己周身輕鬆了不少,伸了個懶腰望著一夜守護在我身邊的古老爺子,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此時的心情。
“小子,醒來?不錯,比我想象中要早一些,看來恢復的不錯。”古炎閉著雙目淡淡的說道。
“多謝古老出手相救。”
“少廢話,老夫是看你小子還算投緣,這才幫個小忙。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經脈重鑄並非易事,凡事有因必有果,如果老夫沒料錯的話,你此時怕是修為盡毀。”
嘗試一番果真體內此時毫無半分真元,看來正如古炎所說,自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苦笑了一下道:“沒關係,要不是您老相救,我怕是也活不長了,現在只不過修為沒了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
古炎冷笑一聲道:“是嗎?你想的太簡單了,你忘了老夫所說的話了嗎?陰陽平衡,一旦失衡你必死無疑,現在你看似修為全無,但昨夜吸收的陰寒之氣還在,只不過如今盤踞與你體內陰脈之中,如果不能平衡一旦任由其爆發恐怕真是神仙難救了。”
“這老頭說的沒錯。”金靈兒突然在神識中說道。
我微微一驚怕古炎看出異樣,趕忙閉目裝作檢視身體情況,而靈識沉入神識海之中。
“小子,你雖然撿回條命,可是恐怕遇到大麻煩了。”金靈兒表情嚴肅的說道。
“怎麼回事?”
金靈兒想了想道:“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古老頭救治你的方法便是絕脈針法。”
“什麼是絕脈針法?”
“這也是聽大老爺提起過,大老爺乃是上古時期闡截十二金仙之一,闡截中人皆多少習些醫術。而截教中人卻不然,截教中人多全心專研陣法和煉氣之道,對於醫術卻並不研習。不過截教中卻有一例外,此人乃是截教散仙雖然修為不高但在教中卻倍受尊敬,其原因便是此人另闢新途苦心於醫術,而此人的成名之作便是那絕脈針法。被救治之人必須在短時間內重練修為以達到平衡,也不知道這古老頭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會此針法還用在了你的身上。”
“這有什麼不妥的嗎?”
“不是不妥,而是極其的糟糕。你要知道這散仙乃是截教中人,而截教與闡截功法大有不同,被絕脈針所救之人要是截教中人也就罷了,可是我根本不懂截教功法,要知道如果陰陽雙脈中功法產生衝突後果是極其嚴重的。”
“我想應該沒事吧,畢竟我原來修習的不是闡截功法也非截教功法啊。”
“可是絕脈針所施針之時,便是以截教功法執行,只是你根本不知道罷了。”
沉默片刻我笑了笑道:“算了,你應該會闡截的基本功法吧,再怎麼說闡截兩教本是一家,正所謂殊途同歸,我想應該沒事的。”
靈識退出神識海,睜開雙眼卻見面前空無一人,面前地上放在一封信,將信開啟只見上邊寫著“半年後,你若不死,老夫自會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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