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但又沒完全把人拽低。
“……”
夏昭昭沉默了一瞬,第一次感受到了身高差距帶來的羞辱。
一下子氣勢就沒了。
陸明洲也在這時反應過來,迅速彎腰,主動把唇湊了上去。
昭寶難得這麼主動,怎麼都不能錯過!
“?”
夏昭昭懵了,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他,怎麼這人就吻上來了?
她想抗|議,但很快就在和煦的風聲,沙沙作響的玉米葉聲中迷失了自己。
日頭漸漸西沉,老鄉扛著鋤頭來自家玉米地除草,見到被壓彎的一片玉米杆,頓時火冒三丈。
“奶奶個腿,誰鑽俺家玉米地了,就不知道完事了扶起來啊!”
罵著罵著,他看見了壓著石頭下的一張綠鈔,頓時眼睛放光,立馬什麼都不罵了,甚至還想立個牌牌歡迎來鑽玉米地!
回到縣城招待所的兩人各自回了房間,現在還處在沒有結婚證就不給開一間房的時期。
縣城的招待所沒有淋浴,夏昭昭用水簡單擦了擦,嫩白的手臂上有著一道道紅痕,也不知道是被玉米葉割的還是野草劃的。
她盯著那些紅痕,喃喃:“真是瘋了。”
瘋狂。
致死纏綿的瘋狂。
她捂住了臉,難以置信自己居然還在回味。
夏昭昭。
你真的變了。
她不清楚自己這樣是愛意在加深,只知道她的目標更加堅定。
再強大一點。
強大到可以無懼地域跨越,日月更替。
可以自如的去見他,而非等他來排除萬難來見自己。
這一刻,夏昭昭明白了,愛不是人生的全部,卻能成為前行的勇氣。
曾經她靠著恨意支撐向前,如今她被愛託舉著向上。
未來,哪怕這份愛改變,她也會在曾經的愛意裡降落。
河口縣知道夏昭昭要建廠,還會面向縣內招收員工,帶動縣內人口就業,自然是大大支援。
河口縣荒地很多,適宜建紡織廠的地方更是不在少數,很快就選好了地方。
夏昭昭的廠子不大,是縣紡織廠的一半,所以建起來也很快。
因為這是河口縣第一傢俬營企業,縣政|府很重視,特意幫忙調集了施工團隊,材料也是縣政|府出面從省城置辦的,可以說夏昭昭只需要出錢就行,全程都沒費什麼心力。
這就是第一口吃螃蟹的好處,要是再過幾年,私企多了,縣政|府自然就不會這麼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