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晚心尖一顫,一張嬌嫩的臉龐都已經紅透了,她不敢推開他,卻又不想讓他繼續和自己做一些她並不是很喜歡的事,偏偏這種關鍵時刻,腦袋就像是漿糊一樣,怎麼都轉不過彎來。
“不說話?那麼我就當你是預設了。”
溫翰宇沉沉的嗓音,帶著幾分欲.望染上的暗啞,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拇指,輕輕地拂過歆晚柔嫩的唇瓣,薄唇一勾,“我知道你今天不會無緣無故衝過來就吻.我,但是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都可以不計較,你的吻技很差,勾.引男人的手段也不怎麼樣,隻是對我——倒是挺管用。”
他用自己的膝蓋,輕輕地頂開了她的雙腿,原本後車座的位置就不算是多麼的寬敞,和床,是絕對不能比的,這麼一個健壯的男人,強勢的擠入她的雙.tui.間,歆晚其中一條腿,很快就垂落在車座邊緣,隻是下一秒,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擱著她大.腿內側的,那是、那是什麼?
溫翰宇看著她這麼慌張又害羞的樣子,隻覺得心情大好,連同語氣都透著幾分愉悅,他慢慢地說:“童歆晚,讓你做了6年的溫太太,卻從來不碰你,是我的疏忽,既然現在你都已經撩起了我的火,不如我就把6年前欠你的那個洞房花燭補給你吧,嗯?”
男人話音一落,手就已經直接壓在了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歆晚倒抽了一口涼氣,呼吸徹底亂了,她隻覺得胸口一重,反應過來,就本能地掙紮,“溫翰宇,你幹什麼?放開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麼?”
溫翰宇見她折騰的就像是一隻溺水的旱鴨子似的,蹙眉,手上的力道不鬆反增,“你說我要幹什麼?童歆晚你不會真的這麼天真無邪吧?是你自己撲上來,抱著我就吻.我,我現在滿足你不好麼,嗯?”
“不是,我”
“噓,別說話,我辦事的時候,不喜歡女人的這張嘴,說太多。”
溫翰宇伸手點在了她的唇上,薄唇勾起的弧度,無比邪肆,“你的這張小嘴兒,這麼喜歡動,我倒是不介意,你用在別的地方,你要不要試一試?”
歆晚一愣,2秒之後才反應過來,溫翰宇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也不是什麼無知少女,有些帶著顏色的話,她還是能夠聽明白的,現在被一個男人這麼肆無忌憚的壓著,身上的那份重量,卻遠遠不如心尖上的那份壓力。而他說的話,更是讓歆晚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滾燙滾燙的,連同眼眶都透著一種紅,卻又掙不開,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就怕他現在會離開車子。
“溫翰宇,你、你不會是想在車子裡對我那個,是不是太隨便了?”
歆晚一著急,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如果能夠讓他離開這裡的話,暫時離開這裡,是最安全的,等到了別的地方,到時候不管自己怎麼翻臉,他總不能真的“強.暴”了自己。
歆晚想著這麼一個下下策,很快就讓自己入戲,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做演員的天賦,那種緊張倒真不是裝出來的,可是緊張之中,又帶著幾分嬌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麼的誘.人。
女人的小手緊緊地攥著男人的腰側,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卻是字字清晰——
“這是外麵,是車子裡,你、你先起來,還有,前麵有司機。”
溫翰宇深邃的眸子,流光四轉,那張俊容上,有著太多的情緒,最後卻統統被欲.望壓了下去,他的瞳仁深處,慢慢地倒影出身下的這個女人,好似一點一點地深入到了他的身體裡,每一根神經裡,然後慢慢地滲到了他的心髒深處。
他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這個女人,就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是,這一刻,他倒是真的覺得陌生。
童歆晚,這個是童歆晚?
是一個被他無視了6年之久的女人?是那個她一回來就和自己提離婚,每一次對著自己,都像是刺蝟一樣的女人?是那個自己從來都不會想起,也不可能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女人?
不,不對!
溫翰宇呼吸慢慢地沉重起來,他已經敏銳的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可是他卻又覺得自己好像根本就無法去控製這種感覺。
其實人之所以認為自己無法控製某一種情緒,或者是感覺,哪怕是無法控製一件事,多半都是因為他不想。
比如說現在,溫翰宇覺得自己控製不了的感覺,也是因為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相反,他沒有意識到的是——他溫翰宇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自己想要去接受的,任何人也都勉強不了。
“來不及了,司機不會聽到什麼,我會動作小一點。”
歆晚看著頭頂的男人,那性.感的薄唇,如此的完美又好看,說出口的話,卻是讓她完全接受不了,“我現在就想要你,你已經把我的火給撩起來了,我現在很想嚐一嚐,你的身體,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滋味兒。”
她真是有一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