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都,某條小巷。
“快跑啊,冷麵修羅來了!”
伴隨著一聲驚呼,一幫子有組織的扒手,那是連交易的贓物都不要了,一鬨而散。
他們四散逃向各處,專門挑選陰暗的小巷子和小道走,鑽得都和老鼠一樣快。
沒辦法,來人太勐了,他們必須要逃。
就算是這樣,為首的那幾個老扒手也知道,冷麵修羅一出手,那今天估計是難了。
一個扒手剛剛翻過一道牆,人還沒看清楚後面的情況你,就被一隻大手直接呼臉,隨後人就失去了意識。
不遠處一個扒手,跑向一棟樓的消防樓梯,一口氣爬上的5樓,正準備衝上6樓佔據制高點。
可當他剛抬頭,就見六樓的樓梯口,一道人影已經等候在此。
“饒……”
這一個字還卡在喉嚨裡,他就被一隻大手呼臉,人也躺下了。
四散逃開的扒手,不過一分鐘,已經摺損了大半,而他們甚至連來人的全貌都沒有看清。
2分鐘後。
兩個扒手在某條小巷子相遇了。
他們一起背靠著水泥牆壁,顫抖著看向四周。
暫時沒有動靜。
“怎麼會,咱們不過是扒手,分的那點贓物也就千把塊錢,怎麼會驚動調查科的冷麵修羅?”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聽說,這個冷麵修羅一動手,那可是非死即殘!”
“不僅如此,每一次受傷致殘的,都找不到告人家的理由,我們豈不是也要遭?”
“不怕,不怕,我們到時候跪下就行了,人家畢竟也是執法人員,我們下跪的話,說不定可以……”
轟!
就在二人商議用什麼下跪的姿勢,自己能舒服一點時,他們背後的水泥牆直接炸開了。
二人當即被巨大的衝擊力,還有塌陷的水泥牆壓倒,人都暈死了過去。
隨後煙塵散去,一道人影緩步從牆壁上破開的大洞內走出。
黑色的作戰服,冰冷的眼神,飄然的黑色長髮,以及活動著手腕的動作,無不揭示著來人的心狠手辣。
“小夏,都和你說了,不要鬧出這麼大動靜,你咋又直接拆牆了呢?”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接引老邢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喘氣。
他沒辦法,年紀大了,身子骨就是比不了年輕人,這才跑了幾分鐘就不行了。
“我剛才打得是牆壁,我不知道牆壁後有人,更不知道這面牆壁這麼不結實。”
見到老邢,夏千月冷著臉,指了指塌陷的水泥牆壁。
“行吧,你說是啥就是啥,反正沒有人會相信,你一個女娃娃能一拳打碎二十公分厚的水泥牆的,是吧?”
老邢也見怪不怪了,這就是夏千月,以“弱女子”的身份,經常做出誇張的舉動。
“如果地上這兩位真要起訴,他們必須要要起訴砌牆的工程公司,因為是他們的牆壁質量不行,導致了坍塌。”
夏千月再次一攤手,用無辜的語氣解釋起來。
“對對對,反正責任都不在你,我們懂。”老邢再次見怪不怪。
他知道,眼前這小丫頭沒事的時候就在學習法律,可以說是遊走在法律的邊緣。
所以夏千月的行動,沒有一次是違反了規定,更加沒有一次因為行動造成的附帶傷害而被傷者起訴,因為這幫人壓根就找不到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