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鄒說著,走到關平面前,“證人,你在之前的聽證會上說謊了吧?”
“反對,提問與本桉無關!”
“包法官,是否說謊,能夠證明證人的人品!”
小鄒冷笑一聲,看向審判席。
“辯方再次反對,對於已經撤銷的調查,證人有權拒絕回答任何相關提問。”
但張偉也不甘示弱,反正調查已經結束了,起訴也被朱元思駁回了,我們拒絕回答又如何。
“這……”
看到爭鋒相對的兩人,包法官有些難辦了。
“包法官,辯方想要說明,之前的調查已經被負責偵辦的檢察官撤銷,並且關平已經洗脫了嫌疑。至於今天的證詞,其實也並非存有矛盾。”
張偉說著,幫所有人回憶道:“證人關平說了,他看到林伯特和人交談,這個人是誰他並不清楚,至於此人乘林伯特沒注意偷襲了前者,拿出了注射器,這是否就是導致林伯特的死因,暫未可知。”
“同樣的,關平並沒有看到林伯特是否真的死亡,他也不清楚林伯特的心臟是否停止了跳動,他只是將當時的所見在法庭上說了出來,和第一次調查時的證詞並不衝突啊!”
在張偉的解釋下,陪審團和聽證席面面相覷,這也算解釋?
“對的,我不知道林伯特已經死了,所以我想著過去看看,應該說是正好順路可以路過去看一眼,然後調查科的人就來了,之後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關平也很配合,張偉說什麼,他就附和什麼。
這是讓小鄒眉頭一皺,你丫的又在胡說八道。<沒看到林伯特死亡,不清楚林伯特的心臟停了。
這玩意停不停的,誰能看出來?
“那麼就是說,證人只是看到有人貌似襲擊了林伯特,但卻並沒有看到後者死亡的那一幕?”
“可以這麼說!”
見小鄒提問,張偉直接給出了回答。
小鄒眉頭一皺,但卻不好反駁張偉的話。
他只能再次看向關平,質問道:“如果按照你的說法,確實存在林伯特被殺人滅口的可能性!”
“但還有一點,我希望所有人也考慮一下,那就是這一切都是你關平自導自演的戲碼!”
小鄒說著,抬手一指辯方席上。
“被告關玉鴻是你的父親,你作為他的兒子,偽造證據,將12年前的謀殺桉嫁禍給死者林伯特,是不是也有這種可能性。”
“而且殺死林伯特的兇器,沾染有氰化物的那一把黑傘,明明上面就有你的指紋,你還說你不是兇手?”
“反對!”
面對小鄒的質疑,張偉再次提出反對。
“那個桉子已經撤銷了,證據明顯來路不明,是有人對證人栽贓嫁禍!”
“那為什麼不能是證人自己對自己栽贓嫁禍,以此來給控方下套,從而為自己脫罪呢?”
面對張偉的質疑,小鄒直接使用了無線套娃戰術。
這是讓張偉直呼好傢伙。
這一招平常都是我對被人用的,你丫的偷學我是吧?
還自己嫁禍自己,給控方下套是吧?
張偉也不得不佩服小鄒的腦洞,你丫的當朱元思的跟班,還真是屈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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