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到4個小時的時間內,重複提交了兩份報告,這樣的行為常見嗎?”
“不常見!”
曹法醫搖頭,隨後解釋道:“因為如果是檔案格式錯誤,或者有錯別字的話,我們會立即提交新的去覆蓋前一份報告,間隔4小時的話,那就不是前一份報告出問題這麼簡單了。”
“那會是什麼問題呢?”
“這個……”
“反對,引導證人推測!”
就在曹法醫準備說出什麼時,張偉直接起身打斷。
“反對有效!”
劉法官也適時宣佈,讓曹法醫沒辦法繼續說下去。
鄭奮勇見張偉打斷了自己,倒也沒有絲毫惱怒。
“曹法醫,既然你不好推測,那我們看一下這份修改的日誌記錄,你看一下時間,你對於那天還有印象嗎?”
曹法醫認真看了好幾眼,最後點了點頭,“那一天,我還真有印象!”
說著,他陷入回憶道:“那天,我們忙到了大概9點左右,新人們都回去休息了,只有我和小楊兩個人在辦公室內忙。”
“等到差不多10點左右,我看小楊提交了一份報告,然後我就準備下班了。我當時還問小楊來著,她說還想繼續看幾眼死者,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因為這是連環殺人案,死者又都是女性,我覺得小楊可能對這些死者感到同情吧,就默許了這件事,然後我就先一步走了。”
聽到這裡,鄭奮勇微微色變,“你是說,你將被告和屍體單獨留在了法醫實驗室,在你走後整個辦公室出來被告之外,沒有其他人了?”
“是的!”
“法醫辦公室有監控嗎?”
“那段時間,大家忙著案子,很多人進進出出的,監控好像也被碰壞了。”
“監控壞了,楊法醫知道嗎?”
“當然,我們辦公室的人都知道!”
“那麼就是說,在那個時間點,楊法醫在無監控的情況下,可以對死者董娟的屍體做出任何事,包括在其喉嚨內部塞下一根毛?”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這個可能性,頓時讓整個法庭都不淡定了。
“這……”
曹法醫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反對,律師在自行揣測,並且引導證人作證!”
張偉見此不妙,當即起身打斷。
“反對有效,陪審團請無視控方最後的發言,後續裁定時也不能將這個問題納入考量範圍內!”劉法官也點了點頭,並且對陪審團發出警告。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番警告的效果,其實是零!
陪審團會聽嗎,當然是不會啦。
他們現在還在思考,楊春媛在4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內,絕對有作案的可能性。
那時候沒有監控,整個實驗室就只有她一個人,她要在屍體上做點手腳,沒有能看到!
這下子,法庭的風向是徹底偏向了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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