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自然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章先生，你嗓子不舒服？”張偉嗤笑了一聲，明知故問。
“是啊，最近太累了，嗓子有些不舒服……”
章狼自然是敷衍一句，但絕對不可能說出真實目的。
而他咳嗽的聲音，也吸引了柳小濤的注意。
二人視線對上，章狼的眼中浮現出一抹赤裸裸的威脅。
下一秒，二人的視線有飛速分開，彷佛不曾交匯過。
“多謝張律師關心，我沒事了！”
他擺了擺手，彷佛嗓子已經好了。
而法庭上，柳小濤終於作出取捨。
相比於張偉的威脅，章狼的存在顯然更加讓人恐怖！
“我沒有做過！”
他內心已經沒有了對張偉的恐懼，或者說心裡頭已經有了底牌，回答的也是乾脆利落，直截了當。
“沒有做過，你沒有做過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你是說，你沒有黑那家化妝品公司，沒有偽造丈夫的號碼給他妻子傳送簡訊，沒有偽造……”
“不不不，這些我確實都做過！”
見張偉提那些事，柳小濤倒也沒有隱瞞，直接承認了。
“我說我沒有做過的事，是偽造網路簽名，偽造那張圖片！”
他說著，看向朱二旦，“那張圖片很明顯是朱二旦的手筆，而網路簽名就是證據！”
“他最擅長的就是利用網頁或者連結附帶的圖片，吸引不懂行的人點選，以此來植入網路病毒，後臺盜取資訊！”
“這種方法擁有非常高的辨識度，除開他之外，沒有人會這麼做！”
柳小濤說著，又看向了劉大順與趙瀟瀟，欲言又止。
“你明確否認嗎，證人？”
“我就是沒做過！”
見柳小濤回答的乾脆利落，張偉也不好多說什麼。
就像趙瀟瀟說的一樣，她沒有留下痕跡，同樣的朱二旦也將原來的痕跡都刪除了。
那沒有痕跡，要怎麼比對？
總不可能在法庭上，讓他們幾個當場黑人家伺服器，然後盜取資料吧？
“嘶——呼——”
張偉深吸了一口氣，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那行吧，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不強求。”
他只是擺了擺手，露出一抹不屑，又看向審判席旁邊的位置，“不過我要請書記員記錄，證人柳小濤否認自己偽造了關鍵圖片證據，偽造了本桉中同樣較為關鍵的網路簽名證據！”
書記員自然是一絲不苟記錄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