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倒是不清楚了。”夏東海搖了搖頭。
秦少聰聽後,當即笑了,語氣調侃道:“也就是說,被告將手上的病人丟下,立馬去處理了領導安排的任務?”
“反對,控方律師在自行揣測!”張偉當即起身打斷,
“倪法官,控方律師在沒有論證的情況下指責我當事人的行為,我方認為有失偏頗!”
“不錯!”倪秋萍點了點頭,眼神警告了一下秦少聰。
但後者卻彷若未見,繼續提問道:“夏外勤,請問你是不是看著被告與新娘一同進入手術室的?”
“是的。”
“那之後你是否看到了本桉死者,也就是那位被告丟下的病人!”
“我也看到了。”
“從你進入急診病房到離開,中間呆了多久?”
“呆了差不多15分鐘,因為我離開時看了下時間,15分鐘後現場來電話,讓我過去再接送第二波輕傷患者!”
“嗯,我相信你說的都是實話!”
秦少聰點了點頭,然後抬手指向被告席,“那請問,在你送新娘進入急診室,再到你離開時,本桉的死者週二兩是否受到了醫治?”
夏東海回憶了一下,搖頭道:“好像,沒有!”
“完完全全沒有嗎?”
“起碼在我離開前,這15分鐘的時間內,沒有一個醫生過來檢視他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說,被告就這樣將週二兩丟在了急診室,但卻沒有進行醫治,任由他自生自滅?”
“這……”夏東海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忍不住看了辯方席一眼。
“反對!”張偉適時的站了起來,“推測性發言!”
“哼,你說我是推測,但我有證據!”
秦少聰冷笑一聲,同樣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拿出一份資料。
“這是當時在急診值班的護士的證詞,她說週二兩被晾在原地超40分鐘,都沒有醫生來看過他一眼!”
“最後這位護士也是巡查時才發現他已經死了,他就是被被告害死的,如果被告當時對他進行了醫治的話,週二兩就不用死了!”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被告留著病人在哪裡等死,這簡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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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被告之前還被領導安排了任務,所以就主動放棄了治療週二兩,而去治療婚禮中的新娘?
這倒是給他們一種,為了討好領導,所以捨棄普通患者的感覺。
被告是否真這麼做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被告席,傑西卡的身上。
雖然這女人很漂亮,但不得不說這女人也很冷酷。
居然能做出這樣毫無感情的事來。
秦少聰檢視四周,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
“多謝夏外勤的回答,我的提問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