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蕙正好也不想去,她一個人在家裡看書。
她剛才往許硯秋的辦公室裡打了個電話,沒人接。
平日裡許硯秋晚上經常吃過飯後還去辦公室,反正他沒有妻小,辦公室就他一個人,自由的很,還能方便地接打電話。
薛文蕙偶爾晚上會悄悄給他打電話,往日他都是準時在的,今天沒人。
薛文蕙猜測他可能今晚有什麼事情,沒有再打,一個人在書房看書。
突然,外頭傳來猛烈的敲門聲。
薛文蕙起身去客廳:“誰呀!”
只聽見外頭傳來伍太太惡狠狠的聲音:“文惠,文惠你給我出來!”
薛文蕙嚇一跳,她聽到這個聲音就不喜歡。
從小到大,伍太太在她面前就以婆婆自居。雖然看起來很疼愛她,但言語間經常以教導居多。
不讓她做這個,不讓她做那個,要文靜,要顧家。
她親媽對她都沒伍太太的規矩多。
薛文蕙打心底不喜歡她。
她開啟裡頭的木門,外頭的防盜柵欄門還鎖著。
“伍伯母來有什麼事?”
伍太太從接到通知說兒子的事情沒了轉機,再也不想偽裝,惡狠狠道:“你把我澤培害慘了!”
薛文蕙冷聲道:“伍伯母,不是你縱容他當綁匪的嗎?”
伍太太罵道:“澤培有什麼錯?還不是你天天妖裡妖氣地勾引他!”
薛文蕙笑了一聲:“伍伯母你想多了,我喜歡跟胖子做朋友,但我從沒想過找個胖子當物件。”
這一句話彷彿捅了伍太太的肺管子,她也不再管自己的身份,當即破口大罵起來:“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自己有物件還跟野男人勾三搭西,要是我澤培有個什麼不好,我把你頭擰下來!”
薛文蕙隔著一道門一點不怕她:“你再多罵一句,我明天就爬樓我爸會怎麼想?”
伍太太氣得呼呲呼呲的,她指著薛文蕙的臉道:“你給我記住了,不管澤培什麼時候出來,你必須給他守著,如果你敢嫁人,我殺了你!”
說完,她扭頭就走!
薛文蕙被她這不講道理的話氣到了,也開始口不擇言:“伍伯母,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己經有物件了,我昨兒還跟他去約會了。
澤培為什麼找不到物件,還不是因為像你,長得太醜!”
伍太太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穩住身子,然後扭過頭陰惻惻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大跨步離去。
薛文蕙越想越氣,在家裡醞釀了好久的情緒,等父母一回來她就開始哭。
薛仁華夫妻兩個聽說伍太太上門罵女兒,非常生氣。
薛文蕙哭完就睡了,第二天也不起床,也不洗漱,也不看書,就這樣躺在床上,最多偶爾起來喝口水。
薛太太氣得把薛仁華罵了一頓,薛仁華打電話把伍家大兒子伍澤盛罵了一頓。
伍澤盛也生氣,弟弟眼見著要蹲大牢,老孃跟瘋了一樣,把薛家得罪狠了,以後他還怎麼在電力系統混?
說起來都是那個混賬弟弟幹得好事,好不好的去當什麼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