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謝你讓我感覺到了幸福。”
馮裕安曾經跟他說,有些女人在感情中是帶著母性情結的,當你告訴她,因為她你覺得非常幸福時,她們會有驕傲感。
果然,薛文蕙的耳朵根開始泛紅。
許硯秋見她不說話,試探性地用臉輕輕蹭了蹭她的頭發,看到她紅透的小耳垂。
薛文蕙心跳如擂鼓,他的胳膊像棒槌一樣結實有力氣。
原來這就是男子漢的力量嗎?他每天鍛煉身體,肯定身體特別好。
薛文蕙立刻在心裡罵自己,不許亂想。
然而她的身體出賣了她的腦子,她一眼不眨地盯著許硯秋鼓囊囊的胳膊。
許硯秋見她這樣,輕聲問道:“文惠,你喜歡我鍛煉身體嗎?”
薛文蕙低低地回道:“師兄,你身上好硬。”
許硯秋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裕安跟我說,女人都喜歡這樣的。我,我以前沒有過女人,我也不知道。
文惠,你,你喜歡這樣的嗎?”
薛文蕙好想伸手捂住臉。
許硯秋又把她攬緊一些,炙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朵邊:“文惠,你要是喜歡,你可以摸一摸。”
薛文蕙的雙眼瞬間睜大,她微微抬頭看著他,雙眼發亮,臉蛋泛紅,過了好久後支支吾吾道:“師兄,我,我可以嗎?”
許硯秋先放開她,快步走到門邊將門鎖好,又伸手將簾子拉緊,然後返回她身邊,一把摟住她,略帶沙啞地回她:“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薛文蕙猶猶豫豫地:“師兄,你,你不會打我吧?”
許硯秋笑了一聲,低聲道:“不會,你要是喜歡,你可以打我。”
薛文蕙彷彿小孩一樣興奮,先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又戳戳他胸口,然後輕輕地哇一聲,以前她經常想,不知道他身上大塊的肌肉有多硬。
見許硯秋老老實實地讓她戳,她又大起膽子輕輕摸了摸他的喉結,感受到它在她指尖下滾動。
然後她又伸出一隻手,試探性地在他肚子上摸了摸,摸到一塊連著一塊的腹肌。
許硯秋的額頭上開始炸出細密的汗水。他感覺她每一根纖細的手指都像帶著火一樣,西處灼燒著他的面板。
薛文蕙的眼睛亮的彷彿黑夜中的寶石,她對他的肌肉十分好奇,他身上好像沒有一絲贅肉。
隔著襯衫,她感覺一點不過癮,她抬頭看著他:“師兄,我,我可以進去嗎?”
許硯秋愣了兩秒後腦子轟然炸開,機械地點頭。
薛文蕙興奮地開始研究怎麼沖破重圍,許硯秋主動抬手解開了襯衫的所有釦子。
裡頭是一件背心,只能遮住一點點面積。
薛文蕙第一次零距離觸控,她的眼睛越來越亮……
許硯秋閉上了眼,咬著牙艱難忍耐。
薛文蕙的臉蛋越來越紅,等她發現許硯秋滿臉痛苦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師兄,我摸疼你了嗎?”
她一停下來,許硯秋立刻感覺心裡空落落的,他下意識抓住她的手低聲道:“文惠,別停下。”
薛文蕙懂了,他不是痛苦,他很喜歡。
她的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又開始肆意妄為。
她一路往下,到了楚河漢界,她停下了。
許硯秋的窘迫己經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