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也說過,當時各個總廠的書記中老牌大學生不多,還說薛局是正經的老電力人,他是半路轉行的。”
“謝書記有本事,從建築行業到電力行業,現在又轉去了紀委,幹的風生水起。”
謝雲舟嘆口氣:“總是要擔風險,前一陣子我家的事情薛局想必也知道了,多謝您當時幫我拖住了伍家,不然他們還要在新安給我搗亂。”
薛仁華見他終於吐真章,也不再藏著掖著:“伍家的事情我不會再追究了,往後你們想做什麼,也不必再問我的意思。”
“謝謝薛局,我今晚打這個電話並不是為了伍家,而是想請您幫個忙。”
薛仁華奇怪:“你怎麼不去找老高?他比我官大。”
謝雲舟笑起來:“高局是我父親的朋友,我和文禮大哥是朋友,我遇到事情,肯定第一個想找我的朋友,文禮大哥這幾天出差,我就厚著臉皮來求您。”
“你說,什麼事情?”
“我聽說省局明年要在廬州建新機組?”
“是有這個打算,這跟你的工作並不相幹。”
“薛局,您誤會我了,不是我想管閑事。我們龍湖二期正在興建,我己經彙報過我們石廠長,我們想請省局出面,請一些優秀的同行過來學習。
這樣將來省裡不管哪裡再建新機組,不管是基建還是除錯,我們不缺人才。”
薛仁華心裡佩服起來,謝家小兒雖然喜歡弄權,但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確實格局大,他做事情總是想全域性和長久,不會著眼於區域性和眼前。
“這個提議很好,之前高局也提過,明兒我跟領導們彙報。”
“謝謝薛局。”
兩個人又閑扯了一會兒,謝雲舟中途提了關勝平一次,然後結束通話。
顧小曼全程沒說話,心一首提著。
謝雲舟放下電話後拉起他的手:“小關應該沒事了。”
顧小曼打了個哈欠:“今晚我要好好睡個覺。”
此時的關勝平正在省局的小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硯秋,明天我要去找那個算命先生。”
“你去幹什麼?”
“他既然能算出我有危險,我想讓他幫我算算我什麼時候能發財。”
許硯秋非常無語,剛撿回一條命,就開始想錢。
他想了想之後反駁關勝平:“如果他會算什麼時候發財,怎麼發財,他可以自己去發財。”
關勝平哈哈兩聲:“你說得對,不過發財這事兒也要看運氣的,說不定算命先生就沒那財運呢。”
許硯秋解決了關勝平的事情,現在滿腦子都是薛文蕙,說話也變得敷衍起來:“別做夢了,踏踏實實的上班,天上只有飛來橫禍,飛來橫財也有,大多都不是好事,如果接不住,害得人家破人亡的多著呢。”
關勝平在床上擺個大字型:“你說得對,硯秋,謝謝你救了我,你是我的福星。”
許硯秋笑了笑:“不是我,算命先生才是。”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關勝平很快睡著了。
許硯秋還是睡不著,他經常會想起那天的那個擁抱。
姑娘的身子好軟,還帶著香味。
她昨天的裙子很漂亮,她用了他給的口紅。
許硯秋越想越覺得渾身燥熱。
他因為身體強壯,年少時開竅早。後來因為受情傷,他再也不去想男女之事。
現在又有了喜歡的姑娘,這讓他每天晚上變得難熬起來。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立刻看了一眼,然後在心裡罵了句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