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秋把顧家兄妹的遭遇告訴了她。
薛文蕙很吃驚:“我最近沒怎麼出門,我沒怎麼關注外頭的事情,這人來勢洶洶,怕是不好打發。”
“那邊的事情我們管不了,現在雲舟懷疑伍家想渾水摸魚,盼著謝家倒黴。”
薛文蕙嘆了口氣:“師兄,最近伍伯母來了好幾次,跟我媽哭,跟我爸哭,我一首避而不見。”
“薛處是什麼意思?”
“我爸快要公示了,現在不太適合有什麼動作。他的意思是先關一陣子再說,而且這事兒己經走進了流程,不是我爸能左右的。”
許硯秋的心安定下來:“那回頭再看,他犯這麼大的錯,如果全身而退,肯定還會犯更大的錯誤。”
“師兄,我覺得要給他多關兩年。現在讓他出來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肯定會瘋狂的。”
許硯秋低聲道:“伍家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的,一旦入刑,這輩子就完了。”
“師兄,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我爸輕易原諒伍家的。我明兒還要去看心理醫生呢,我還要吃藥。”
許硯秋嗯一聲:“謝謝你文惠,等薛處提拔了,你的人事關系要調走嗎?”
“我爸說暫時不調,就放在龍湖那邊,辦留職停薪。”
“那也可以。”
兩個人拉拉雜雜說了十幾分鐘的話,許硯秋才放下電話。
果然不出顧小曼的猜測,李書傑很快打回電話。
“雲舟,我不確定是不是伍家搗亂,但是伍家最近在西處活動。經過上次的事情,他現在做事情肯定很隱秘。”
“謝謝書傑,不管是不是他,他肯定有嫌疑。我讓硯秋給小薛打了電話,穩住薛家,不要隨便放了伍家。我看看伍家到底有多少錢去打點關系。”
李書傑笑起來:“你這是想讓他把謝叔以前攢的家底兒都掏光。”
“不破不立,伍家掏的錢越多,薛家越要跟他劃清界限。”
“那你小心,隨時給我打電話。”
忙了一天,謝雲舟有些累了,顧小曼來喊他:“雲舟,吃飯了。”
謝雲舟嗯一聲:“他姥爺下午是不是來了?怎麼又走了?”
“可能覺得市裡面更自由吧。”
謝雲舟跟她一起去客廳吃飯,兩個孩子還不知道家裡遇到的事情,但他們能感覺到家裡的低氣壓。
葡萄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吃飯,也不挑食了。
小芒果給爸爸夾了一筷子菜:“爸爸,吃。”
謝雲舟笑起來:“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