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禮心急如焚,聲音嚴厲起來:“澤培,你老實說,到底是不是你把文惠藏起來了?”
馮裕安搶著回話:“薛大哥,你問他有什麼用,說不定他就希望文惠壞了名聲,這樣只能便宜他!”
伍太太罵道:“你是哪裡來的小子,我們兩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系!”
馮裕安可不講究那麼多:“硯秋是我兄弟,顧主任是我姐妹,謝總工是我師父,你個老賊婆一句話把他們三個人都罵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馮名裕安!
你要打擊報複我,只管來,老子從煤礦來的,小時候見慣了群死群傷,不怕你個老賊婆!大不了老子再回煤礦下井挖煤!”
伍太太氣得渾身顫抖:“反了,反了!”
馮裕安呵一聲:“什麼反了?真當自己是皇後娘娘呢?呸,回家好好看看你家老祖墳,是不是老祖宗的棺材埋歪了,不然怎麼生出這樣沒王法沒天理的歪種兒子!
長得歪瓜裂棗的,還盯著人家漂亮姑娘!還用望遠鏡盯!
我說伍太太,當年你和伍書記也是這麼玩的?是你拿望遠鏡偷看他,還是他拿望遠鏡偷看你啊?”
許硯秋本來很生氣的,聽到馮裕安的罵,臉色稍霽。
伍書記大聲呵斥:“住嘴,趕緊放人,不然我叫保衛處的人來了。”
馮裕安隔著門跳:“你只管叫,在你破門前一刻,我把你家這個肥豬兒子從窗戶眼扔出去!
讓他插上翅膀翺翔九天,天上有嫦娥呢,看看他能不能進廣寒宮當女婿。
可惜啊,就怕又被扔下來投個豬胎。”
門外的薛文禮聽出了點門道,伍家人侮辱顧小曼,謝雲舟不輕不重回了幾句,負氣而去。
馮裕安這是替師父出頭呢。
有了馮裕安的加入,許硯秋鬆了口氣:“謝謝裕安。”
“小秋,喝口水,我還帶了吃的,咱可以堅守三天!”
許硯秋非常震驚,他沒想到馮裕安居然帶著一大瓶水和一些吃的。
那瓶子少說有上千毫升。
“好,我聽你的。”許硯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兄弟兩個找椅子坐下,守著伍澤培。
薛文禮留下一句話:“伍伯父,我希望不是澤培幹的。”
說完,他也走了。
伍太太對丈夫道:“你還不快叫人來把澤培弄出來。”
伍書記有自己的想法:“讓他吃點教訓也好,我們走。”
屋裡面,馮裕安冷笑:“小秋,這老賊在借我們的手把他兒子看起來呢。既然他們不肯報警,那隻能我們自己想辦法了。”
說完,馮裕安從包裡掏出了顧小曼臨走時塞給他的行動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