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雲舟的笑容,許硯秋的臉漲得通紅。
許硯秋狡辯:“你說得太快了,我還沒來得及思考。”
謝雲舟笑得眼裡都是狡黠,許硯秋發現他現在的樣子跟顧耀堂真像。
不對,他兩口子都像顧耀堂!
“不經過思考的回答,才是真心話。”
許硯秋片刻後道:“你又贏了。”
謝雲舟一邊笑一邊拼玩具:“我又不是為了贏你。我得到最新訊息,薛處這次確定要提拔了,現在伍德彪心裡肯定抓心撓肺。這麼好的親家,他怎麼捨得。
不是我要多管閑事,伍家現在把你當做眼中釘。如果你真的有心,我拼著得罪死伍家,再挨高局一頓罵,也要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只是相當爛好人,那我就不管閑事。”
許硯秋想起昨天伍澤培說的話,伍澤培說他壓根不知道攀附上薛家意味著什麼。
許硯秋仔細想了想,從他認識謝雲舟開始,他好像確實能經常聽到一些高官們的事情。
以前在他眼裡遙不可及的人物,經常出現在他的生活。
省委組織部、省紀委、省政協,還有一些高階幹部,他經常能聽見,甚至瞭解他們的家庭情況。
其實細想起來,不管是謝家、閔家還是魏家,跟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系。
“雲舟,文惠她想去讀書。就像當年小曼一樣,你懂嗎?她想飛高一些。
雲舟,以前我妄自尊大,現在我不會了。”
謝雲舟嗯一聲:“我懂你的意思,她想變得優秀,你肯定不能攔著她,還要鼓勵她。那你想過以後嗎?”
許硯秋看著他問道:“想什麼?”
謝雲舟慢悠悠道:“想未來啊,當薛家的乘龍快婿啊。”
許硯秋咳嗽一聲後道:“雲舟,薛家家世比我好,文惠年齡小,如果能考上研究生,學歷比我好。”
謝雲舟端起茶杯喝口茶:“硯秋,你在害怕什麼?”
許硯秋沉默片刻後回道:“我沒有怕什麼。”
謝雲舟盯著許硯秋道:“硯秋,你連想都不敢想,那就永遠得不到。
如果你真的想一個人過一輩子,往後我絕不多管閑事。
如果你沒有這個打算,薛文蕙是你目前能觸及到的最好的物件。”
“雲舟,薛家很快會來帶她回家的。”
謝雲舟嗯一聲:“所以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薛文蕙現在這麼依賴你,她對你肯定是有好感的。你享受她對你小女人一般的依賴,她享受你大哥哥一樣的照顧。
你們兩個就像兩個流氓,只想耍流氓,不想負責。”
許硯秋嘴裡的茶差點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