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情,你做好你的事情,領導們心裡都有數。”
許硯秋再次點頭:“好。”
顧小曼跟薛文惠說家常話:“小薛你家住在省局生活區嗎?過兩天我去廬州看我公婆,你要不要回家去看看?我有車,比較方便。”
薛文蕙笑著回道:“是住在生活區的,顧主任以前是不是經常去?
我沒來龍湖之前,就知道咱們省局有個了不起的女同志,拿過全國的大獎,牽橋搭線促成了省局和科大的合作。沒想到居然是顧主任!”
顧小曼謙虛道:“都是謝總工在跑。”
“之前我說來龍湖,我爸很生氣,說我白上了這個大學。我說顧主任都能來,我怎麼不能來!”
顧小曼見眼前的小姑娘笑盈盈地說話,心裡還挺佩服她,為了逃婚,跑到龍湖來上執行,天天熬大夜,真是不容易。
誰知道她前腳剛到新安,伍家也來了。
哎,這逃婚路還很漫長啊。
顧小曼看了一眼對面的許硯秋,被謝雲舟捉到。
她立刻收回眼光,繼續跟薛文惠說話:“文惠,我下午問過後勤科,後勤科回答的含糊,說是女單樓沒房間了。你別急,先在我家裡住兩天。”
薛文蕙再次表示感謝。
第二天上午,顧小曼先去女單樓看了看實際情況,發現還有不少空屋子,立刻去找後勤那個告狀精呂主任。
呂主任老遠看到顧小曼,扭頭就跑。
顧小曼在後頭攆:“呂主任,呂主任你跑什麼啊。你跑了今天也跑不了明天啊,你要是不肯見我,明兒我讓我爸回來了。”
呂主任聽到這話,很無奈地剎住腳步,然後賠個笑臉:“顧主任來了,要過年了,你年貨辦了沒?”
顧小曼沒有理他的閑話,首接問道:“呂主任,女單樓明明有空房間,你怎麼蒙我說沒有。”
呂主任真想給她跪下了:“顧主任啊,我求你放過我吧。我人微言輕,我做不了主的。”
顧小曼哼一聲:“我知道了,我不為難你,你給我留一間房。”
呂主任鬆了口氣:“顧主任,謝謝你體諒我,我一個管後勤的,領導的話我哪敢不聽啊。
你放心,房間有,多著呢,等你們把上頭疏通好了,小薛隨時能回來住。”
顧小曼塞給他一包煙:“呂叔,有困難說困難,你跑什麼啊。我公爹當廠長的時候你還經常去他家,現在怎麼還生分了。”
呂主任接過煙,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小顧啊,叔老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羅主任去了辦公室,聽說是謝總工推薦我,我才從副主任變成正主任。
我都記得呢,所以我才跑的,我不忍心拒絕你們啊。”
顧小曼笑看著頭發發白的呂主任,謝雲舟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告狀精”,聽說這告狀精以前經常找謝文哲告狀。
告狀精在後勤熬了好多年,終於把羅主任熬上去了,他順利轉正。
“呂叔啊,沒事的,我知道你為難,我就是找你瞭解下情況,我們對你還跟以前一樣呢。”
呂主任笑得臉上都是褶子:“叔知道,叔都知道。”
“那你忙啊,我回家去了。”
“誒,顧主任慢走。”
顧小曼回到家裡,把實話告訴薛文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