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心裡有鬼,叫了小陸,顧家就知道了。
哼,臭小子,藏得好深。
謝雲舟拉住女學生的左手溫聲道:“是不是家道艱難才出來的?”
女學生點點頭。
謝雲舟找到錢包,從裡頭掏出五百塊錢塞給女學生:“你拿著,這是單給你的。”
女學生終於開口,低聲說了兩個字:“謝謝。”
她的聲音聽起來略微有點沙啞。
謝雲舟給她倒了半杯水放在她手裡:“天氣轉涼,注意身體。過一陣子我給你帶點秋梨膏,那個治嗓子不錯。”
女子低低地嗯一聲。
胡廠長笑起來:“雲舟真憐香惜玉。”
謝雲舟有些不好意思:“胡叔別笑話我,我見她可憐。”
胡廠長知道他頭一回當眾吃野味兒放不開,準備給他做個示範。
胡廠長很利索地挑了兩個姑娘,一個坐他腿上,一個趴他肩上。
他看向喬青崖:“小喬,咋,你總不會也怕老婆吧?”
喬青崖笑著問道:“有沒有會唱歌的?”
有個會唱歌的女孩子很主動,喬青崖把她叫到身邊跟她聊天:“你平時會去唱歌掙錢嗎?”
女孩子笑道:“我們都是客人點歌,唱得好聽給錢。”
喬青崖一拍大腿:“那咱倆是同行,我經常去歌舞廳唱歌,唱的好聽,很多大姐姐給我錢。”
姑娘愣了一下,然後笑起來:“大哥說笑了,你是幹部,我是賣笑的。”
喬青崖給她倒茶:“去了那種地方,我也是賣笑的。我孩子病了,我得掙錢給孩子看病,不得己才去那種地方。”
姑娘有些惺惺相惜:“我也是家裡父母病了。”
兩個同行聊了起來,喬青崖有準備,還帶了樂器,當場跟姑娘一起唱起來。
屋裡越來越熱鬧。
閆主任見謝雲舟和女學生頭抵頭說話,胡廠長的手己經在摸姑娘屁股,他知道今天這場子算是定下來了。
他不再拘謹,也叫了個姑娘。
過了一會兒,謝雲舟拉著女學生的手起身:“胡叔,我剛才喝了酒,有些頭暈,我去歇會兒。”
胡廠長哈哈笑:“你去你去。”
謝雲舟臨走前對喬青崖道:“青崖,別玩太久。”
喬青崖對著他笑了笑:“放心。”
謝雲舟拉著女學生去了個包間,推開門,二人進去,然後關上門。
閆主任跟去看了看,回來後笑得很猥瑣:“雲舟鎖上門了。”
胡廠長這下放心了:“小喬,你還唱歌呢?”
喬青崖抬頭笑道:“胡叔,你們先去,我跟這妹妹再唱兩首。”
胡廠長不在意喬青崖,拉著兩個姑娘走了。
那頭,謝雲舟一鎖上門,女學生掙脫開他的手。
謝雲舟笑起來。
女學生先脫掉手套,摘掉帽子和假發,取下眼鏡,解開絲巾,將濕巾打濕,將嘴上的口紅擦掉。
沒過多久,外頭傳來一陣吵鬧聲,然後是顧耀堂的大嗓門:“哎呀,老胡,你屁股真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