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崖嘆了口氣:“景元這次真是刀口舔血。”
顧小曼繼續摸自已的手指甲:“那也沒辦法,姚家兄弟兩個不堪大用。雲舟和雲清沒辦法去,謝家堂兄弟都在幾千裡之外,我公爹能用的,只有我哥。
我哥能依靠的只有謝家,就算為了我和嫂子、侄兒,他也會把頭紮在褲腰帶上賣命。
希望我哥能把電力這塊查清楚,首戰告捷。”
喬青崖聽得心跳加快,謝雲舟從來不跟他說這些事情,全靠他自已悟。
“小顧,我能幫你們做什麼嗎?”
顧小曼收回手:“喬哥把工作幹好,給雲舟分擔一些壓力。”
喬青崖點頭:“我會的。”
很快,火車要發車了,二人一起上了火車。
二人的座位不在一起,喬青崖上車後立刻補臥鋪,花錢給顧小曼定了個下鋪,二人坐在一起說閑話。
“小顧,等會兒去閔處家裡嗎?”
顧小曼笑道:“不去打擾閔叔和小志,我們去風華玩。”
喬青崖笑起來:“好啊,我們唱個晚上專場。”
顧小曼看著窗外已經黑透的天:“在廬州有個大本營也不錯呢,以後我再來這裡,大大方方地去風華。”
喬青崖問道:“你還想不想吃什麼?”
顧小曼搖頭:“不吃,車上的盒飯太難吃了,你要吃你自已買吧。”
喬青崖笑道:“那我也不吃,等會兒去找方老闆要吃的。
我剛才走的時候,雲舟硬塞給我一把錢,我還想找理由給他花掉呢。”
顧小曼立刻對他伸出手:“給我。”
喬青崖笑道:“不給,謝主任給我的。”
顧小曼笑道:“喬哥啊,你說,今兒晚上會不會有姐姐們圍著你啊,萍萍還不知道呢你在姐姐們之間這麼受歡迎呢。
每次你來廬州,她可感動了,說你是個好爸爸。”
喬青崖沒轍,把謝雲舟給的剩下的錢全給她:“給你給你,祖宗,別回去告狀。我那不是為了生活麼,不然誰願意去賣唱啊。賣唱也就算了,還得賣笑。”
顧小曼笑著接過錢:“呸,你騙萍萍也就罷了,還騙我。每次姐姐們一口一個小喬哥喊你的時候,我看你嘴都咧到耳根子後頭去了。”
喬青崖笑起來:“你看你,我那不是逢場作戲麼。我嘴上哄她們高興,心裡想的是怎麼把她們口袋裡的錢掏出來給我女兒看病。”
顧小曼把錢放到包裡,抱怨謝雲舟:“一個月才四百多塊錢,一出手就是兩百塊,窮大方!”
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到了廬州。顧小曼叫了輛計程車,打車去風華歌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