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崖端起酒杯:“小顧,多謝你帶我,我敬你一杯。”
顧小曼端起水杯與他輕輕碰了一下:“我也要感謝喬哥,要不是你,我一個人登臺也怪沒意思的。”
喬青崖笑道:“我們是搭檔嘛,互相鼓勵。”
謝雲舟跟閔學東喝了一杯酒後,又倒滿酒,端起酒杯對陳進南道:“多謝進南今天去捧場,今日匆忙,藉著閔叔的酒席,我敬你一杯,很高興能認識你們。”
陳進南本來正在吃飯,聽見謝雲舟給他敬酒,他抬起頭,然後笑了笑:“多謝雲舟,好久沒人給我敬酒了。”
從他瘋了之後,他很少參加正經宴席,大家對他小心翼翼的,不敢靠近,又不敢遠離。
說完,他端起酒杯:“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們,雲舟不必擔心我,我很好。”
顧小曼沒有摻和男人們喝酒的事情,自已和陳志澤說話,給她看自已塗的紅指甲,還說要給陳志澤塗一塗。
陳志澤笑道:“我不塗那個。”
顧小曼笑道:“你要是不想塗手上,還可以塗腳上。”
陳志澤笑著喝了口飲料:“我不塗,你多塗點。”
顧小曼又問她怎麼做到短發不亂的,說到一半,她開啟自已的包。
“小志,我送你個小禮物,我自已做的。”
她攤開手心,是一條手鏈,用紅繩子編的,上面有個小金珠:“小志,這個叫轉運珠,款式男女老少都不挑,我給你編了一個。”
陳志澤看了看,笑了笑:“謝謝。”
顧小曼拿起手鏈,戴在陳志澤手腕上。
陳志澤晃了晃:“這個不錯,不耽誤做事情。”
閔學東看了一眼:“不錯。”
他送給陳志澤的玉鐲,她從來不戴,放家裡吃灰。理由是那東西不結實,會磕壞了。
他又看了看顧小曼,難怪他兩個關繫好。
顧小曼送禮總是能送到陳志澤心坎裡去,什麼玉鐲,遠不如這個男女皆宜的手鏈更討她喜歡。
顧小曼笑了笑:“閔叔別看,你也有。”
說完,她從包裡找到另外一個,一個手工編制的小掛件:“閔叔,我看你的包上面光禿禿的,掛個東西會好看點。
不過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你先試試,要是有喜歡的東西,你告訴我,我給你編。”
閔學東笑著接過東西:“小曼的手一直很巧。”
對面的陳進南靜靜地看著閔學東手裡的掛件,掛件底下的一顆小珠子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光芒,讓他想起曾經顧鈴蘭給他編的一條項鏈。
項鏈底下有一隻玉製的小兔子,他戴了好多年。
後來他割腕住院時,項鏈不知道被誰摘掉了。
他找不到項鏈。
他知道是家裡人把東西藏起來了。
丁浩趕忙打岔:“南哥,吃這個。”
陳進南笑了笑,低頭繼續吃飯。
一頓飯吃的比較順利。
顧小曼沒看到陳進南有任何異常,推杯換盞之間,規矩禮儀樣樣周到,和大家聊工作時,對官場上的那些事情,也是通透的很。
吃過了飯,謝雲舟悄悄去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