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裕安把一瓶酒放在桌子上:“總是膩在一起,她煩我,聽說你們家裡來了客人,給了我一瓶酒,讓我來陪客。”
謝雲舟多拿了個一個酒杯:“坐。”
倒酒的時候,方莫平提醒道:“謝主任,小喬哥要唱歌的人,可不能總是喝酒。”
顧小曼笑道:“喬工,我們兩個喝湯吧。”
喬青崖笑道:“行,我本來也不想喝,喝完了嗓子疼頭疼,咱倆喝湯。”
謝雲舟收起酒瓶笑道:“青崖,小楊的好酒你喝不上了,我替你多喝兩口。”
喬青崖一點不在意:“你們喝,我陪小顧喝湯。”
眾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話,顧小曼和方莫平把合作的具體事宜定下來。
喝到最後,喬青崖拿起笛子給大家吹曲子。
謝雲舟坐在一邊,看著顧小曼笑眯眯地看著喬青崖,給她盛了點飯,夾了點菜。
馮裕安看的直笑。
他師父也太愛醋了,連小喬的醋都吃。
顧小曼接過碗,一邊吃一邊聽喬青崖吹曲子。
她腦海裡已經在想怎麼包裝喬青崖。
人設她都想好了:賣身救女,呸不對,賣藝救女的父親。
就這相貌,就這唱功,還有舞臺互動能力,大家肯定喜歡。
她看的兩眼冒光,旁邊謝雲舟看著她。
喬青崖吹完一首曲子,又開始唱歌,顧小曼一直給他鼓掌,氛圍拉滿。
方莫平毫不在意,他見多了已婚婦女跑去歌舞廳聽歌的。
婦女們只是聽聽歌,極少有人會犯錯。
反倒是那些男人,只要去了,那就沒幾個幹淨的。
等喬青崖唱完,顧小曼問他借了件樂器,然後笑看向謝雲舟。
“謝主任,我唱首歌給你聽吧。
你來評比,看我和小喬哥誰唱的好。”
謝雲舟見她笑得眼裡都是狡黠,笑了一聲:“好,榮幸至極。”
顧小曼試了試樂器,然後開始唱小調。
“你怎麼就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