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為你挽紅袖
……”
“哎呦小娘子你莫愁
待到春來又雪滿樓
……”
為了捧場,酒店負責人讓人給臺上二人送了些花。
整個大廳裡十分熱鬧。
忽然,一直坐在那裡的陳進南起身,從酒店工作人員手裡要了幾朵花,慢慢踱步到舞臺邊,將手裡的幾朵花遞給顧小曼。
顧小曼一眼認出這是那天在歌舞廳問她什麼時候再去唱歌的青年,那天陳進南很有禮貌。
顧小曼伸手接過花朵,微微點頭表示感謝,然後繼續唱歌。
陳進南笑著返回餐桌旁邊。
他旁邊正是那天那個攔路的流氓青年丁浩:“喲,南哥,你這是幹什麼呢?”
陳進南笑道:“你不覺得她唱得很好聽嗎?這地方又不能給錢,只能送花!耗子,她是東哥的學生,你以後可不要再無禮。”
丁浩哼一聲:“小丫頭膽子不小,去那種地方唱歌,也不怕被人吃了。”
兩個人正說著呢,忽然,兩個穿的紅彤彤的小孩一人手裡拿著一朵花蹬蹬蹬跑上舞臺,一起遞給顧小曼。
顧小曼伸手摸摸兩個娃的頭,收下兩朵花。
兩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又蹬蹬蹬跑回父親身邊,被父親抱起,一人坐一條腿。
丁浩嘶一聲:“這小子是誰?”
陳進南看了謝雲舟兩眼,然後道:“剛才滾床的雙胞胎,好像是新安來的。”
丁浩吃驚道:“難道他是這丫頭的男人?”
陳進南仔細觀察謝雲舟爺兒三個,這麼年輕有兩個孩子,肯定是初婚。
臺上那姑娘年齡不大,兩個孩子對她很親暱,看起來像是一家子。
丁浩哈哈哈狂笑起來:“南哥,完了,你好不容易看上個人,居然是個小媳婦,孩子都有了兩個。”
陳進南笑了一聲:“放屁,我只是覺得她唱歌好聽。這姑娘看起來年齡不大,結婚這麼早,看來這小子也不是普通人家。”
丁浩笑道:“我去幫你問問。”
沒多大一會兒,丁浩回來了:“南哥,打聽到了,這小子的爹坐新安第四把椅子,同時管煤礦和電力,權力和新安書記一樣大了。
他姥爺是個老革命,那一陣子陵園守墓那事兒,就是他家發生的。
這小子還是東哥的大學室友,這小媳婦有本事的很,年紀輕輕就是什麼省翻譯協會副主席,一年不少掙錢。”
陳進南哦一聲:“看來閔家還有雄心壯志,新安煤礦可是個金礦,省裡無數人惦記呢。”
丁浩嘖一聲:“南哥,你的花白送了。”
陳進南白他一眼:“怎麼能叫白送,給演藝人員送花,是對她們的贊美。要不你去給臺上那小子送花?”
丁浩呸一聲:“臭男人送什麼花!不過這小子唱歌確實不賴。”
臺上,顧小曼和喬青崖表演了很久,贏得了無數掌聲和鮮花。
等時間到了,顧小曼先下臺。
謝雲舟把兩個孩子交給顧景元,拿起提前準備好的一束花,快步走向舞臺,先將花遞給顧小曼,然後伸出雙臂,將她從舞臺上攔腰抱下。
整個大廳裡的賓客都笑起來。
這是誰家的小子,醋勁兒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