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又被餓醒了,然後就迷迷瞪瞪的看到女人在收拾東西。
她好奇的看著,不敢出聲響。
這半個月的相處,讓她明白,這個女人不好惹。
只要外面的大嗓門一吼,女人就要掐她。
她哭得越兇,女人掐得越重。
現在她身上,除了臉,哪兒哪兒都是淤青。
這女人還不讓她吃飽。
饑一頓飽一頓的。
反正餓不死,餓了她也不敢哭,就怕被掐。
現在看到女人收拾東西,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
反正有高興,還有一絲迷茫。
女人走了,就沒人掐她了。
但是她也沒東西吃了。
估計得餓死了。
這半個月,她除了女人,就沒有在見過其他人。
也不知道外面長什麼樣子。
其他人會不會也掐她。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女人輕手輕腳的開門離開。
最後消失在了夜色裡。
門沒有關,她偏著腦袋,好奇的看著外面。
女人走的時候沒給她蓋被子,夜風吹著有點冷得慌。
半個月了,她身上除了一開始的包被,平時都是光溜溜在被窩裡面的。
動了兩下腳,想要把旁邊的被子蓋上。
可是卻越蹬越遠。
最後累了,她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之前,她腦子裡出現了一個聲音。
“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有哪裡不對勁,不對勁!”
她沒聽清,反正感覺自己很冷很冷。
冷得她下意識哭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了平時每天都有點那道像是雷一樣的聲音。
“這遭瘟的,狠心腸的婆娘,虎毒不食子,她對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啊!這是要把孩子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