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其他枝條隨便砍也就砍了,自己長這兩條手臂可不容易,手臂、頭顱這種器官可是它身為一隻妖怪,向人類身份邁進的標誌,尤其重要,萬不能再貿然送下去,讓他來砍了。
想到這裡,圓一不得不慎重起來,兩隻大手高高舉在半空當中,不再擔任攻擊主力,而僅用來搞搞偷襲什麼的,萬一又被抓住,砍根手指什麼的,損失可就大了。
如此一來,少了巨手的壓制,處於樹幹底部的一人一老虎,只覺得壓力驟減,只需要對付普通枝條即可,而這些枝條,交由老虎自己便足矣。
周身火焰護體,老虎載著魯老闆,一路向上攀爬,暢通無阻,根本沒有任何可以造成威脅的存在,很快,便爬到了四五層樓的高度。
就在這時,虎背之上的魯老闆只覺得身後一陣勁風襲來,吹得他脊背汗毛直立,便毫不猶豫,身體猛然俯下,前胸緊貼虎背之上。
只見一把白色飛刀,帶著凌厲的刀芒,自魯老闆上方極速掠過,砍在一簇枝條上,斬斷十餘根枝條之後,終於停了衝勢,露出真容。
正是女天師,王雪靜的飛刀!
這是特麼的被偷襲了!
當下魯老闆就火了,你身為一名天師,本事不濟,降不了那樹妖也就算了,卻躲在暗處對前來搭救的人放冷刀?做個人不好麼?
剛才,魯老闆就沒有因為王雪靜是個女人而有絲毫的心慈手軟,這次,他更是動了真火氣。
平心而論,日常生活中的魯岐雖然嘴毒了些,但內心還是非常柔軟的,大有‘口嫌體正直’這種體質,從不主動欺負人,但也絕對不吃虧。
早年間在孤兒院的時候,院外經常有一些社會上的孩子,來孤兒院砸玻璃,踢場子,目的就是收保護費,這些孩子裡有小流氓,也有小太妹。
孤兒院的孩子經常在外出的時候被他們堵到,先揍一頓,之後再搶錢,搞得一段時間之內,所有的孩子都不敢外出。
但有兩個人例外,就是魯岐和杜威這對爛泥兄弟。
尤其是魯岐,
起初魯岐也捱揍,也被搶錢,但捱揍之後他不哭也不鬧,叫上杜威一起,誰揍他揍得最兇,他倆就悄悄跟蹤誰,知道摸清人家家住哪裡,一有點時間,這對爛泥兄弟就會悄悄逃出孤兒院,埋伏在人家門口,
一個字,等。
等揍他們的人落單出現,一旦抓住這種機會,不論男女,上去蒙上袋子就是個揍,根本就不會看在對方是女生的份兒上有絲毫留情,當初你欺負我有多過分,今天我揍你就要有多狠。
實在等不到機會,他們倆就會等到天黑之後,扔石頭,砸人家玻璃,砸完就跑,搞得對方家裡人心惶惶。
當然,這種手段當然會招來人家的報復,下次被抓到,捱揍捱得更狠,但挨完揍之後,二人還是不屈不撓,繼續蹲人、砸玻璃。
久而久之,這些流氓或者太妹能熬住,流氓的家人可熬不住了,畢竟換玻璃也是非常費錢的啊!
於是,流氓或太妹的家長便發話了:“再敢去欺負孤兒院那兩個兔崽子,勞資就跟你們斷絕親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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