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斯拉,或者說曾經的郭福成,他很慌。
方才被縛靈索鎖住,若不是逃脫及時,就差點被小白牙傷到了,
本能提醒自己,那個英俊的年輕人很危險,於是,生存欲驅使著他向樓外逃去。
然而,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努力,瞬間移動再怎麼牛逼,都無法離開這棟樓。
似乎,有一種神奇力量限制住了自己,
又似乎,自己與這棟樓是一個整體,
就像烏龜離不開殼,自己也離不開這棟樓。
而在這棟樓裡,自己卻是如魚得水。
自己就是這棟樓,這棟樓就是他自己。
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於是他能瞬間移動。
想看哪裡,就看哪裡,於是他能輕易躲避來自所有角度的攻擊。
在這棟樓裡,他就是無敵的。
當他來到二樓,那藍衣女人見到自己,便像瘋了一樣攻來,
好像跟自己有奪夫之仇,殺子之恨,
可自己並不認識她啊!
而且,似乎,
自己也不認識自己啊……
我是誰啊……
模模糊糊中,他唯一記得的便是便是,那個站在樓梯口,瘋狂diss自己,肥頭大耳的和尚,好欠揍啊,
好像得罪過自己,
掐他!
……
“老闆,救我啊!”花和尚已經被掐得吐字不清了,話語在嘴裡滴溜溜打轉,就是講不出來。
“應該是這樣沒錯!”站在三樓的魯岐口中喃喃,縛靈索瞬時出手,自三樓奇襲而下,牢牢捆住身處二樓樓梯口,快要將花和尚掐死的哥斯拉!
手裡用力,猛地一提,
哥斯拉被憑空提起,懸在二樓半。
頭不著頂,腳不著地。
哥斯拉看到那顆白森森的東西朝自己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