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人中幾乎全都是卡王級,她憑什麼有這個自信能三招解決他們?難道徐桃之又突破了?】
【那真的很恐怖了,我記得她去年還是卡王級吧,再突破的話……豈不是卡聖級?!】
【臥槽,二十二歲的卡聖級?妖孽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歷史學在讀的我出來說一句,其實是有的……那人比她還年輕,二十歲就卡聖巔峰了,曾經的成就真是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據說還是卡牌研究領域的大佬。】
【有這種神人?】
【可惜天妒英才,年紀輕輕就因為突破失敗逝世了。】
彈幕逐漸歪樓,而賽場內徐桃之的話還在繼續,她抬起頭,掃過建築後方,說道:“藏在暗處的各位也出來吧。”
話落,又從那半坍塌的樓後方走出來兩個一高一矮的選手,被人識破藏身位置,倆人不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開口道:“既然徐前輩這麼說了,那我們便恭敬不如從命。”
徐桃之又看向煙熙清等人:“你們敢不敢?”
素衣同樣抬手抱拳:“徐前輩好魄力,以寡敵眾都不曾色變,我們又有什麼不敢的?”
聞言,徐桃之緩緩從陰影中走出,被傳送到一起的謝星辭早已經退出數米,站在了一個可攻可守的位置。
就見她嘴裡默唸兩句詞文,雙手合十,兩手上下一搓。這張卡名叫【問道】,名字聽起來儒雅,實則暴力至極。
徐桃之用這張卡作為第一招,實在給足了在場人的面子,許多卡牌師只當這張卡為花架子,從未用心研究,只有少數看出門道的人知道,問道是道系卡牌的頂尖卡牌,如果境界不夠,便發現不了其中的殺機。
魔鼠擁擠地立在四面八方,那隻龐大的魔鼠靜靜站在原地,一對晶亮的小眼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在場選手,周圍坍倒的樓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徐桃之這一招避開魔鼠群,避開大魔鼠,也沒對已經破敗的建築進行二次傷害,一絲不洩地迫向面前的眾選手。
幾人只覺得彷彿有無形的海浪壓面而來,綿密又勁道十足,竟是避無可避,瞬間無法呼吸!
煙熙清眼見著斜前方的壯漢被瞬間勒住喉嚨,整個人像被看不見的透明保鮮膜裹緊一般,渾身漲紅,沒幾秒就失去了意識。
她眼神微動,當即也是垂手捏動指尖。
黑色的衣袍無風自起,隨後轟的一聲輕響,幾股能量在空中對撞,下方的平地瞬間化為深坑。
觀眾席上,已經被淘汰的陸在玉無聲輕笑,搖了搖頭。
旁邊的妹妹看他一眼,雙手環胸道:“被淘汰了還這麼開心,吃錯藥了?還把我從訓練場喊過來,拜託大哥,你再怎麼拔苗助長,我也還有兩年才能參賽。”
陸在玉:“看這個可比你在訓練場學的多多了,連我也不知道場上的走勢會如何,繼續往下看保你值回票價。”
“不就是幾個大一大二的學生,能有什麼好看的?再等我兩年,不比他們差。”妹妹疑惑,但還是認真看了下去。
旁邊有麗海大學的同學湊過來搭話道:“怎麼不好看?那徐桃之八成已經突破卡聖級別了。這種層級的戰鬥,就算是職業聯賽也難得一見,就是可惜對手還是稍弱一些。”
想了想,他又補充說道:“不過他們境界沒差太多,還有人數優勢,勉強打個三七開還是沒問題的。”
“看徐前輩的比賽還有必要來這裡嗎?反正她明年肯定是要參加職業聯賽的,勢均力敵的比賽才好看……不對,那樣的話你就不會叫我來看了,你覺得徐桃之會輸?”
陸在玉老神在在:“誰知道呢?”
“大佬,依你的意思,我現在去做一把賭狗,賭徐桃之輸,還能發一筆財了?”
陸在玉橫他一眼沒說話,旁邊的妹妹嗤笑了下:“好歹也是卡牌師,能不能有點自己的判斷,撿漏有什麼意思,有本事你直接上去比,再押一手自己,那才叫帥!”
“說不定真有人像你說的一樣。”陸在玉說道。
“什麼?”
陸在玉擺頭:“沒什麼,不過我倒是蠻期待以下克上,逆風翻盤。”
“熱血的戲碼誰不喜歡,我還想看四兩撥千斤,一劍縱橫敵萬夫呢。”妹妹把玩著劉海,“不被人看好的逆襲當然好看,但那樣的神人能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