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發了,她可以躺平了。
立刻麻溜地轉賬,這時候就體現出宋汴當為了搞一些不合法的錢,專門建了個黑戶的方便了。
錢一轉,帳戶一銷,一切就像沒發生過般自然。
與此同時,聽完富豪們一人一句地講完,匆忙往地窖趕來的行動隊隊員們捕捉到下面的動靜,都臉色一白,加快了腳步。
這陣勢聽起來太嚇人了,別還沒等他們趕到,那小姑娘已經掛了。
聽過他們的擔心後,剛死裡逃生的眾人紛紛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為什麼我總覺得,需要擔心的是另一方呢……”
然而這幫行動隊隊員實在走太快,沒等他們的話落,就風風火火地沖了下去。
“……”
算了,應該問題不大。
……
事實證明,問題還是很大的。
副隊看著一地的慘狀,再瞅瞅往門口走的年輕女生,“你你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那可是七個邪徒,竟被她一個人全解決了。不,不對,如果再加上那些富豪說的話,她幾乎是憑一己之力解救了所有人。
而本人,竟然如此年輕。
少年英才啊。
比起不靠譜的副隊在那裡感嘆人生,一心只有案件的聞人語徑直走進屋內,熟練地檢視起細節來。
片刻後,她抬起頭:“副隊,別站在那發呆了,過來記錄一下現場。”
看著眾人在幾秒驚訝後就投身到工作中,緊張有序的樣子,煙熙清搓搓手,站在原地糾結。
那她現在是怎麼辦,是不是還要等著錄筆錄?
也不知道那些早逃出去的人去哪裡了,這酒店估計是不能繼續住了,肯定得封閉調查,那她晚上睡哪裡還是一個問題。以及其他人是不是不需要做筆錄,畢竟全程暈頭轉向,頂多證明一下她是正當防衛。
想到這,煙熙清不由深深嘆氣。
沒辦法,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是一個成熟的卡牌師必須經歷的甜蜜煩惱。
聞人語摘掉手套走過來了,低頭看向她。
煙熙清這才發現面前的行動隊隊長好高,看著十分有壓迫感,讓她瞬間想起了面對導師時的壓力。
嘴唇抖了抖,她磕磕巴巴地:“警察姐姐,我要坐牢嗎?我還能上學嗎?”
“你?不,不用坐牢。”
聞人語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面無表情時非常恐怖。
她其實只是在思考,要求一個剛死裡逃生的小姑娘現在就做筆錄,再回憶一遍前不久發生的恐怖事情,會不會太殘忍了。
沒想到一嚴肅,反而把對方嚇著了。
不擅長和顏悅色的隊長想了想,努力放柔語氣:“別緊張,這件事的性質基本可以確定為正當防衛,你保護了這麼多人,不僅不會坐牢,反而還會得到嘉獎呢。”
“嘉獎?”煙熙清眼睛瞬間亮了,一點沒有剛才怕兮兮的樣子,激動道,“什麼嘉獎?”
聞人語:“……”
她現在懷疑這人根本不是擔心坐牢,純粹是不想上學。
副隊在後面聽到,樂了:“能有啥嘉獎,一塊獎牌唄,哄小孩的。”
煙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