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不當,要當什麼幕僚,謝天翊覺得柳眠月這個人實在有趣,他的手順著下頜,輕輕摩挲上柳眠月的唇瓣,他想的是柳眠月一心想要當幕僚,那麼還能不能親她?
“當什麼都行,”謝天翊笑了笑,就為了這件事情,就要在大婚之夜說這樣的話嗎,他有些不滿,但他心裡也有高興,他的皇後完完全全要站在他這一邊,“話說完了嗎?”
說完的話,他可要幹正事了。
柳眠月還沒說完呢,她剛要張口,就被謝天翊堵住了唇瓣。唇舌上的柔軟和溫潤將柳眠月覆蓋,柳眠月失了神,一時之間已經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話,她嗚嚥著要推開謝天翊,可是她越掙紮,就被謝天翊抱得越緊。
和謝憐卿的吻全然不一樣,和謝憐卿成婚的時候,柳眠月還是什麼都不懂的閨閣千金,被養到及笄,學了那麼點夫妻之道可是也還是沒有實戰過的,她和謝憐卿的吻只有害怕和緊張。那時候的謝憐卿憐惜她,將柳眠月攬在懷中等著柳眠月適應過來了,才緩緩哄著柳眠月張嘴。
可是謝天翊卻打破了柳眠月所有的認知,他不等柳眠月反應過來,就直接把人推倒在了床上。柳眠月才能勾住謝天翊的脖子,在喘息中起伏著胸口,身下一陣冰冷傳來,柳眠月這才發覺自己的衣衫早就被謝天翊解開了。
“皇上,”柳眠月的那些子對情愛的經驗,在謝天翊的面前都失了效,她只能縮在謝天翊的懷中,她有些害怕,“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謝天翊沒有要停的意思,他的手探入進柳眠月的身子:“新婚之夜,皇後不要掃興。”
之前在書房,柳眠月聽到了謝天翊說過不喜歡多話的人,之前謝天翊還叫她步雲,現在已經叫她皇後了,她若是再問下去,謝天翊估計就要生氣了。既然不說那些話,可是新婚之夜的酒還要喝的,柳眠月撫摸著謝天翊的臉頰道:“皇上,合巹酒還沒喝。”
柳眠月想著的是在喝酒的時候,能趁機和謝天翊說上話,她決定也不賣關子,直接對謝天翊說謝憐卿要造反。她衣衫都沒有扣好,還有著淩亂,謝天翊在桌邊倒著酒,衣衫卻完好,謝天翊聽到了柳眠月說的這些話,沒有意外,他只是頓了頓,而後又將酒倒滿。他又變成了那個冰冷可怕的君王,他微微側頭轉身,看著柳眠月的眼中已經有了一點冰冷的味道。
嚇得柳眠月後退,抓住床緣。
柳眠月是勾起了謝天翊的興趣了,可是這樣的謝天翊還是有些嚇人,她不知道謝天翊接下來的舉措是什麼,她有些害怕自己下一瞬就會被謝天翊抓住脖頸質問。
但是有些話是一定要說出口的。
謝天翊端著酒盞而來,他端坐在床邊,此刻的柳眠月還要將自己的衣衫扣好,但是謝天翊將酒杯舉了過來。柳眠月無法,只能先端起酒杯,看向謝天翊。
沒急著喝酒,謝天翊看向柳眠月:“皇後和朕那兄長,似乎很是熟絡,你如何能知曉朕那兄長要如何,他親口與你說了?”
當然不是親口,只是柳眠月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開口,她總不能說是自己重生而來,上一世她和謝憐卿做了夫妻,所以才能知曉的吧。這樣的話謝憐卿如何能信呢,她只能搖頭,她對謝天翊說:“皇上若是不信我,大可以等日後仔細觀察,若是王爺真的要造反,到那時候皇上也有所防備,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被打得猝不及防。”
謝憐卿伸出手,要和柳眠月交杯。
柳眠月不懂得自己的話有沒有讓謝天翊信服,她只能照做,她的酒喝了一口,還沒喝完,就被謝天翊的酒杯碰撞,兩人杯子中的酒都傾倒在了柳眠月的身上,弄濕了衣衫。
“皇上,”柳眠月沒想到謝天翊能有此舉,“這酒弄濕了婚服,我這就去換下來。皇上的酒還沒喝,我為皇上重新倒一杯。”
“不必了,”謝天翊沒有慍怒,他將兩人的酒杯拿了,直接丟在了地上,他重新將柳眠月的身子壓下去,“你的話說完了,那麼是不是可以大婚了?”
“這酒,既然灑在了身上,那也不必麻煩了,就在身上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