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財求平安或者求什麼愛情事業的都可以,每一樣都對應一個主題。
她們原本在書房裡,正逢陸長贏有滁州公文要處理,他人不在滁州,但信件往來可不少,說句誇張的話,傳信的鴿子都累死了一批。
楚辭和他換到外室窗邊。
南狄拓目光微動:“東家,你是不是在防著我?”
楚辭點點頭:“是啊。”
南狄拓:“……”
坦然到讓他說不出話來,每次以為習慣了東家不著調的性子,都總能被她噎住。
這邊楚辭還振振有詞,大義凜然道:“人性經不起考驗的,我是在幫你,不謝。”
牧野亂就是在這時入門,張口便來:“你怎麼總收留些不懷好意的異族家夥!”
楚辭尚未出聲,南狄拓先是一聲冷笑:“說這話之前,不如先照照鏡子。”
牧野亂的一雙狐貍眼涼颼颼的瞥他,哼道:“我需要你個醜東西來教我怎麼照鏡子?先管好自己吧!”
怎麼還用上人身攻擊了,之前在草原的時候,稍微誇他兩句,牧野亂都得拿後腦勺對著人,這會兒攻擊起別人來倒是很流暢。
但憑良心講,牧野亂的模樣的確生的好,哪怕臉上帶傷都難掩容光。
四捨五入他們叔侄倆也可以稱草原兩朵花。
一朵猶帶寒霜的初春嫩青芽,瞧著美,摸著冰手。
一朵遍佈草原的絨花,隨風而走,肆意灑脫。
牧野亂不知道楚辭在暗自腦補什麼,轉頭對她道:“月然的姑娘都知道,尋情郎得看臉,不然生一堆的醜娃娃!你可別做蠢事!”
楚辭:……
她語重心長道:“你還小,不懂,拋開外貌,看人還是得看內在。”
雖然她拋不開。
南狄拓古怪的笑:“原來是來打探訊息的,你也不必擔憂,如果東家能瞧上我,為了圖南犧牲下皮囊也未嘗不可,可惜她早和陸長贏混作一處。那廝護食的緊。”
楚辭:“……放心,也用不著你這麼犧牲。”
牧野亂獨頓時將質問的目光對準楚辭:“那個老男人?”
楚辭:“……不能這麼叫吧。”
牧野亂像是嗆了辣椒:“他有什麼好的?一看就印額無光,氣虛短命相,怎麼比的上我叔父!”
“我看大魏也沒什麼好呆的,你不如和我們一道去月然——”
他還有一肚子的話沒說,也來不及說了,因為“老男人”掀簾,從書房緩緩走了出來。
看不清陸長贏如何出手,牧野亂已經按住受傷的肩頭,單膝跪地,咳出一口血來。
虐打未成年,這可不興!
楚辭連忙按住阿贏抬起的右臂,看向牧野亂:“這話的確是過分了,向阿贏道歉。”
陸長贏雙目狹長,自上而下的俯視他,淡淡道:“若是牧野瑰教不會你如何說人話,我來教。”
倔強的牧野少年恨恨地剮了陸長贏一眼,轉而滿腹委屈又無比憤怒的瞪著楚辭。
楚辭:……
打人的又不是她,瞪她幹嘛?
牧野亂擲地有聲的“哼”了一聲,就好像被打敗的反派滿心不甘嘶吼出聲,我還會再回來的!咱們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