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型道具:一顆真珠
滁州牧場、江州牧場和蒼州牧場三者連成一線,源源不斷的産出貨物,有價格高昂的活禽雞鴨,有低廉到讓人驚掉下巴的毛料布匹,也有樣式精美的珠飾、香甜可口的奶酒。
每日都有無數商隊蜂擁而至,受託或者自行在牧場下單,車架上載滿了貨物,走商車隊像心髒向全身泵送血液一般,將牧場貨物運送至大魏的每一個州城,甚至是大魏以外的諸多國族。
城門口的車隊如長龍流水,好些豪強見狀在心中默算一下楚家牧場每日的流水,都驚的嘖舌,不敢細想。
更別提城郊的山林莊園,只要銀子充足,在這裡吃的開心,玩的歡樂,睡的也舒服,哪怕將小築價格漲了一番,真正掏得起銀子的人也不在乎這點小錢。
“長三、長五……辭娘,該你了。”倩夫人亮出手牌後,轉向楚辭:“你們這裡的房間只能包一月?也太麻煩了,忒小氣,我還想一次性付半年呢。”
她倒是理直氣壯,在莊園裡天天和姐妹一處,不見自家男人那張臭臉,日子過的心情舒暢,出手也格外闊綽。
這會兒推牌九,差一人,幹脆喚上楚辭一道。
推牌九的夫人們都愛帶上楚辭。
別的不說,辭娘一喊就應,從不矯揉,來了就輸,基本沒見她贏過,每次掏錢還痛痛快快,兇巴巴罵兩句“可惡!”,然後又歡歡喜喜加入下一場。
牌品見人品,可知她是位大方又磊落,不記仇的女娘。
“三點、四六……”楚辭出了牌,眼皮微抬,瞧了倩夫人一眼:“半年都住一套房間,還住不膩?興許你回家呆一段時日,就不想過來了。”
這話說的把倩夫人都逗樂了,莊園主人居然還趕起客人來了:“老孃樂意。不住了大不了便空在那裡,有空時再來便是,一點房錢又不是出不起。”
“我的是斧頭和紅六,”輪到另外一位夫人出牌,她搭腔道:“就是,你這兒什麼都好,就是房間窄窄小小,住我一人都住不開,還得給僕人再訂間房!”
其他豪強夫人也是這麼想的,錢不是重點,重要的是舒心高興,數間小築的房間全被她們包圓了,訂期滿滿,倒讓一些聞名而來的外城客人無處可住,遊玩一番後只得返回城內。
這個問題已經有許多客人反應過了,自然得想辦法解決。
楚辭慢悠悠道:“莊園外東郊區尚有空地,約莫能拓幾個小院。”
說是小院,計劃書都擬出來了,系統友情提供的圖紙,二十幾棟的三層亭樓,承重絕對沒問題。
庭院佈置上小而精奢,注重隱私性,外圍種些怡人花景,配套建個小溫泉,再從滁花樓調幾個手腳伶俐懂護膚的姑娘,在那兒撐個分店,保準她們樂意住。
把這群富婆通通打包塞進去!
莊園裡的小築則是更多留給短住客人感受風景,體驗莊園風情。
倩夫人果然眼睛一亮:“那小院可得給我留一個!”
前後幾桌都是推牌九的夫人、女娘,小院還沒建好呢,談話間就訂出去小一半。
倩夫人聽到楚辭一口答應,心裡滿意,有些小嬌俏的哼了一聲:“看在你這麼爽快的面子上,下次就不欺負你家那位公子了!唉,也不怪我,誰叫他生的眉目深邃,肩又寬腿又長,瞧著就讓人心癢。”
陸長贏原本坐在窗邊品茗,冷淡的眼神一下子就挪過來,不動聲色的看著楚辭,情緒說不上高興。
幾位夫人笑作一團的時候,楚辭可笑不出來,她嚴肅反駁道:“阿拓不是我家的!我和他絕對的清清白白,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陸長贏遠遠的斜睨她,看不出喜怒,低頭飲一口茶。
倩夫人狐疑的看著她:“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作甚這麼大驚小怪,瞧你這模樣,跟我家相公犯了錯還嘴硬,賭咒發誓的時候一模一樣。”
窈娘也在牌桌上,她眉目彎彎,笑的沉靜溫柔,卻帶一絲促狹,眼神往陸長贏處一挪:“江州女娘在家裡是說一不二的,辭娘也在江州呆了這麼久,可沒有江州女娘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