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把那要剁手的想法給壓制下去。
螢幕裡拿道袍男人不是一般人,上一次隔著兩三米拿架子上的東西都被他發現了,偷他懷裡的書?那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王澈甚至能想象出來,他的手剛剛碰到那書角就被一道光芒剁下來的血腥場面。
饒是明知道這種風險,他依然對那男人懷裡的書籍充滿了興趣,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被他隨身攜帶,搞不好就是什麼神功秘籍。
確定了這男人所在的地方不是地球之後,他現在對搞清楚那邊的情況非常有興趣。
為了怕壓制不住想法自己作死,王澈把分屏調到程宜白,也就是那獄警的頻道。
再繼續看那道袍男人,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會出手。
程宜白今天並沒有上班,而是在自己家裡,他不停地撥打著電話,王澈看得清楚,電話螢幕上的名字是哥哥。
想來程宜尚莫名其妙地失蹤兩天,程宜白聯絡不上他也是十分著急,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報警。
眼睜睜地看著程宜白對七次撥打電話,電話終於接通了。
王澈知道這是張道錚把人放回去了。
“哥,你幹什麼去了,怎麼一整天聯絡不上人?上面都聯絡到我這裡來了!”程宜白低聲說道。
王澈眼睛一亮,果然有上面!他凝神靜聽,想要聽聽這上面的人,到底是誰!
“喝多了,睡過頭了。”話筒裡傳來的聲音有些疲憊,“回頭我會跟上面回個訊息,我們這邊查不到安德烈的任何線索。”
“哥你不是有個懷疑物件嗎?”程宜白問道。
“這次試探出來了,那個王澈跟張同野關係匪淺,應該不是他對安德烈動的手,就算是,有張同野在,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與其自找麻煩,還不如說找不到線索,反正安德烈的死活跟我們也沒關係。”程宜尚說道。
“可是這樣,咱們今年的考評,只怕不會太好。”程宜白有些擔心。
“那也比直接喪命強。”程宜尚說,“萬玖忠跟了他這麼多年,就因為幫了我一個小忙,就直接消失了!我現在甚至懷疑他們已經盯上了我!”
“那怎麼辦?咱們要不要逃出去?”程宜白有些慌張。
“逃出去跟上面怎麼交代?我們能落好?”程宜尚道,“他們現在沒有動我,短時間應該就不會動我,我們只要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就行,等組織騰出手來,區區一個張同野,不足為懼。”
“哥,組織真有這麼大能量?”程宜白看著人高馬大,卻有些沒主見,好像什麼都聽他大哥的。
“你沒有親眼見過,所以想象不到組織的實力。放心,當哥哥的,還能坑你不成?”程宜尚說道,“你還是想想辦法,把牢裡那些經濟犯的秘密賬號都掌握了,到時候就是一大功勞,說不準能調到總部去。”
王澈眯起眼睛,程氏兄弟竟然還有這種打算呢,看來那個什麼組織,經濟上也不寬裕啊。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王澈沒有聽到任何有價值的資訊,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和那個神秘組織有直接聯絡的人是程宜尚,程宜白所知有限,完全是被他大哥帶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