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想不明白如果是容闕,他殺溫離的目的是什麼?
“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眼下耽誤之際,可不是做個偵探,而是保命。
溫離喊破喉嚨也不見有人走來。
此情此景愈發熟悉,世界就是個巨大的圓圈,彎彎繞繞她又繞回了初次的境遇。
忽然,她想起手心的玉簡,仔細思慮,還是決定求助玉簡中人。
“幸虧不是把我兩隻手分開吊著,否則我還搓不開手了。”
她將手心對著手心,不斷搓動的動作像是在進行什麼古老儀式,特別是嘴裡頭還在唸叨:“簡靈,簡靈,你在不在呀,快理理我。”
玉簡從手心飛出,緩緩的由小變大。
溫離從鼻尖沁出聲笑,還沒來得及感慨就此脫困,那玉簡金黃色的光愈發的閃耀,又如同初見時的那般,嗅到她身上鮮血的味道,了不彼此的舔舐她幹涸的血痕。
“等一下,你看看場合如何,能不能幫幫我?”她實在沒手製止它,只能任由它對她身上的血液産生的興趣。
麻了,是真麻了,不想掙紮的那種。
【什麼事?】
在她期盼的快要留下兩行清淚的視線中,玉簡上終於浮現一行文字。
溫離深吸一口氣:“你能不能先管管它?別舔了......”
說是舔舐卻又不同於舔舐,那玉簡並無唇舌,卻依著她寸寸肌膚溫潤滑過。
容闕眉宇間透出不耐,可眼前的魔物卻想趁著他出神之際,轉身逃離。
“太虛宗豈是你想走就走的?”
劍氣毫不留情砍下,激起層層跌宕的浪氣。
而在他眼前,人身獸面的魔物顯然沒預料到他居然會直逼死xue,更沒想到他居然一邊握著玉簡,一邊看似隨意的解決他。
“不是,你有點不尊重人了。”
【好了,什麼事?】
容闕隨手將人打飛,在神識中回複急不可耐的人。
溫離見簡靈還在,壓在心口的石頭終於落下。
她甚至都已經想好,花季美少女橫屍山頭的慘案。
她問:“有沒有什麼口訣,可以解掉困在身上的繩子呀?”
容闕神色自若的將那魔族人捆綁起來,押在一側的榕樹上。
神識依舊在回複她【你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