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很疼很疼,快死了一樣的疼,放了劉邦之後,倒是恢複了不少。
不過虧空了氣血,面板跟雪一樣的白了。
他眉頭舒展:“那便好。”
虞莧朝著他笑了一笑,只是眼睛還是紅的,在情人眼中,顯得格外的委屈。
“對了。”項羽道,“議和之事已經作罷,戰事無法避免,將來你許是要陪我再軍營中吃苦,怕不怕?”
她說:“不怕。”
女郎勾著對方的手,語氣悶悶地道歉:“是我對不起你,大王,都是我的錯。”
項羽冷哼:“你知道就好。”
還知道道歉。
虞莧:“對不起。”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見她的確是恢複了氣力,沒好氣道:“你最對不起我的,是說好不對我有隱瞞,卻還是擅自行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還以為……”
項羽說著,表情越冷:“我還以為你又要一聲不吭的離開。”
虞莧道:“是亞父和我商議好,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狗男人捏著她的臉:“行,那你說說,以後還會有事情瞞著我嗎?”
“不會了。”
“發誓。”
女郎瞪大了眼睛,努嘴不滿道:“大王,你信不過我,竟然還要我發誓!”
不可置信。
項羽冷哼:“你有什麼能值得我信任的嗎?欺騙我欺騙得還不夠?”
他捏住她的下巴,挑眉,語氣含著怨氣的質問。
虞莧:“……”
好像是沒有。
她伸出手,開口道:“我發誓,我以後都不會對大王有所隱瞞,若是我有違此誓,就永世不得超生!”
項羽:“倒也不必發那麼毒的誓言。”
虞莧吸了吸鼻子,恢複往日的精氣神,恨恨道:“是你讓我發誓的,我如今發了毒誓,你現在總該相信我了吧。”
項羽頷首:“勉強。”
她震驚:“勉強?勉強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啊?不能這樣子淩磨兩可的。”
狗男人嘴角微勾:“就是勉強相信的意思。”
虞莧:“……”
她雙手抱胸,將臉瞥到一邊去,一臉氣鼓鼓的樣子。
項羽見狀,捏著她的臉,掰過來與他面對面:“話說回來,你不是很想殺劉邦麼,為何後面又故意將箭射歪,放過了他?”
那麼近的距離,以她的箭術,不該射不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