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玩鬧了一會兒,女郎便被狗男人按在了身下。
項羽渾身出了汗,正彙聚在了他的下巴,他此時的眼神十分有侵略性,正愛不釋手的揉著她的身體。
她又喜歡,又覺得心口酸脹。
虞莧埋頭在男人懷中,悶聲悶氣的道:“大王,有一件事我想事先和你說一下。”
“嗯?”他聲音暗啞,“什麼事?”
她說道:“進入鹹陽之後,要約束好手下的將士,不要傷及城中的百姓。”
項羽皺眉。
女郎繼續道:“沛公是怎麼做的,還請你跟著照做。”
她道:“劉邦不取鹹陽城中百姓分毫,可不是為了替大王保護財物,而是想要收攏秦地的民心。”
項羽聞言道:“你倒是看得起他。”
一個草莽出身之人,天下諸侯真能服氣他坐上高位?
虞莧道:“大王只看到了他身邊參乘的勇猛,難道看不出劉邦的膽氣嗎?”
她嘆了一口氣:“明知道你想要殺他,卻還是前來赴宴,這天下可沒有幾人能做到。”
項羽沉吟:“這倒是。”
女郎掰正他的臉,一字一頓道:“反正你要聽我的,一定要約束好手下的諸侯,進城之後決不能讓他們放火行兇。”
項羽猶豫。
虞莧提醒道:“你別忘記了,今日打賭,你可是賭輸了的。”
“你要為秦人用掉這個條件。”
“對。”
她悶聲悶氣道:“我希望我的夫君是一個大英雄,而不是一個殘暴的君王。”
項羽無語:“你是在說我殘暴?”
“你現在還沒有變得很殘暴。”虞莧說,“作為你的夫人,我有必要規勸你。”
項羽捧著她的小臉親了親,哼了兩聲:“夫人,你倒是還挺盡責盡職。”
虞莧傲嬌:“那是當然。”
他愛死她這小模樣了,忍不住道:“不說別的了,繼續?”
女郎對於此事向來是從心的。
她抿嘴偷笑:“繼續就繼續。”
翌日。
天卻下起了雨,風呼嘯,擊落了枯木枝頭上剛發芽的綠葉。
虞莧起來沒多久,士兵便前來,說韓信求見。
她便請人進來。
韓信單膝跪地,沉聲說道:“是屬下辦事不利,請夫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