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莧忍不住解釋:“這酒的釀造工藝是我家的方子,我能聞得出來,便嘗了一點點。”
“沒事,你喝吧。”
“真的嗎?”
項羽看著虞莧想喝又不敢喝的樣子,睨了她一眼,說道:“還怕我唬你?”
被看出來了。
天氣很冷,帳子裡燒了炭火,此時火星子噼裡啪啦的響。
虞莧想了想,反正她已經喝了一點了,也不在乎再喝多少,說道:“那我喝了。”
“嗯。”
項羽看著虞莧捧起碗,喝了一口,隨後朝著他一笑,看上去就像是個小饞貓一樣。
虞莧將一碗酒喝完,又確認道:“這次是你答應給我喝酒的,你可不能因此罰我哦。”
項羽:“……”
他勾唇:“不罰你。”
虞莧徹底鬆了一口氣,重新給自己倒了一碗酒,說道:“殺了雪紋的強盜,會不會是宋義派去的?”
項羽眸光一冷:“總之,跟他脫不了幹系。”
他想到宋義竟敢打女郎的主意,心中閃過濃鬱的殺意。
等項羽回神,女郎臉上已經有了些醉意,臉上紅撲撲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只好雙手捧著臉。
女郎哼唧唧道:“這個仇我記住了。”
她突然撲到項羽的懷中,眼睛亮亮的:“將軍也很不爽此人了,對不對?”
項羽說道:“不告訴你。”
虞莧攀著項羽的肩膀,靠在他的肩膀,嗓音柔軟:“可是我很難受,誰不知道我是將軍的女人,可宋義卻前來傳我去獻舞,看上去受辱之人是我,實際上卻是沒把將軍放在眼裡。”
狗男人握著女郎的手,悶笑道:“你這是在吹枕頭風?”
她往他身上蹭了蹭,臉頰越加的紅潤,卻堅決地不承認:“將軍,我有哪一句話說錯了嘛?”
項羽:“沒有。”
他摟著她的腰,將她按在懷中,深吸了一口氣:“你說得沒錯,的確是我連累了你。”
虞莧:“我不是這個意思。”
項羽眼神一暗,已經想到了對策。
虞莧這次喝了酒,倒是老實,埋頭在項羽的懷中拱了拱,就已經睡著了。
翌日。
天還在下雨,項羽已經出門辦事了。
虞莧自己梳洗好,讓人備好酒菜,便讓士兵傳了韓信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