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看著她瞪圓的眼睛,以及偷偷擋住的卷軸,面上譏諷:“當真沒有嗎?”
“當真沒有。”
女郎十分鎮靜,臉上還有被冤枉的委屈,看上去真是楚楚可憐。
項羽沒打算拆穿她。
拆穿她哪有當面捉住她幹壞事來得有意思。
他挑眉:“行吧,沒有就沒有吧。”
虞莧:“……”
“對了。”狗男人淡定道,“不是說伺候我更衣,愣著做什麼?”
呵。
呵呵。
虞莧低頭,抿嘴,壓下了這口鬱氣,去扒項羽的腰帶,心中罵罵咧咧,下手卻看上去很溫和。
她隔著裡衣摸到狗男人的緊致的腹肌,小手指還忍不住輕勾了兩下。
無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都是致命的勾引。
項羽皺眉,抓住她的手,說道:“行了,笨手笨腳的,我自己來。”
虞莧趕緊退後了一步,聲音格外的甜膩:“好的,將軍。”
“睡吧。”
“……”
到了半夜,虞莧的腦子還是很清醒,一直在琢磨著項羽到底有沒有看到裡面的內容,也好奇黎晟給她收集了什麼寶貝。
她翻身,仔細打量對方,想看看對方到底睡著了沒有。
在清冷的月光下,男人的面容越加的冷峻,可無論是他優越的眉眼,還是他高挺的鼻子,和淡薄的嘴唇,都剛剛恰到好處的長在她的審美上。
虞莧的心一怔,咬緊嘴唇,不由伸手碰了碰項羽的眉眼,見他沒有反應,便跨過對方的腰下床。
她開啟卷軸,拿到窗戶旁,藉著月光眯眼看著絲帛上的畫作。
只見畫捲上一男一女身上衣衫皆是鬆鬆垮垮,男人的臂膀摟著女人的細腰,另一隻手捧著女人的腿,將她壓在樹幹上……男女交疊,樹影婆娑,欲得很。
咳咳。
還挺含蓄。
虞莧正打算翻翻其他的春宮圖,還未回頭便感覺到不對勁,後背似乎被人盯著。
錯覺吧。
她僵硬的回頭,後面站了一個人,不由仰頭往上看,便見到了臉色黑沉的男人。
還有什麼事情比被人抓住看春宮圖還要丟人?
她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項羽冷聲道:“你在看什麼?”
虞莧將手上的東西一丟,立即撲到對方的懷中,嬌滴滴道:“將軍,你怎麼還沒有睡著,是我吵到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