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莧的雙手被對方控制,只能承受著對方洶湧的情感,男人身上滾燙的溫度透過濕透的衣裳傳遞過來。
而且項羽實在是太過於高大了,她只到對方的胸口,男人寬肩窄腰,虞莧感覺自己面對的銅牆鐵壁,在她面前的任何反抗都是在給他撓癢癢。
她的胸口緊貼著對方的身體,心髒“砰砰”跳,身體開始發軟,水中的雙腿無力的掛在項羽的身上。
狗男人!
成癮了是吧?
剛才還在兇她,此時又親她親得這般的兇,跟個發狂的野獸一樣,絲毫不憐香惜玉。
女郎心中暗恨,生理淚水都浸出來了。
“唔唔,我錯,了,不敢,不敢忤逆,將,將軍了。”
“信,信我。”
虞莧聲音斷斷續續,直接被親得服了軟。
項羽心中的氣在她軟了身子在他懷中便消散了,又覺得懷中之人有些小脾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有些食髓知味意猶未盡。
他松開了虞莧的手腕,摟住了她的細腰,愛不釋手的揉了揉她的腰窩,聲音暗啞:“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依附我而活,那你就拿出附庸者的姿態,不要挑戰試圖挑戰我的底線,知道了嗎?”
又在警告她。
虞莧已經沒有力氣反駁了,哭都不能喚醒對方的憐惜,還讓項羽行為更加的迫切,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見他眼神微眯,女郎的睫毛害怕的抖動兩下,趕緊說道:“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真怕被這狗男人給親死。
心中的那點酸澀難受,早就在纏綿的吻中消散了,心髒只剩下脹意。
虞莧趕緊摟住項羽的腰,悶聲悶氣的討饒:“將軍,我知錯了,我會伺候好你的,別兇我。”
哼。
有機會一定要擺他一道。
見對方軟了語氣,虞莧又支稜了起來。
項羽知道她總是喜歡用最誠懇的語氣說著騙人的話,兇狠的猞猁收起爪牙也能偽裝起家養的貍奴了。
狡猾得很。
他低頭看著這個小騙子。
女郎臉上還殘留著水珠,由於骨架小,身體瘦削,明明每日都有訓練,依舊看上去有些孱弱。
“會伺候好我?”項羽面上淡定,直接吩咐道,“那現在就伺候我沐浴吧。”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很是隨意,倒是讓虞莧一愣。
隨即她想到自己其實已經有很長的時間做心理建設了,便乖乖的扒著對方衣裳上的腰帶。
虞莧活著的前二十多年,就沒有脫過男人的衣裳,此時她連頭都不敢抬,一味的給對方脫衣服。
鼻間還能聞到男人身上的龍涎香的氣味,想到了剛才那個激烈的吻,她的臉又紅了。
不過她現在渾身都沒有力氣,手指亦沒有多餘的力氣,扒著對方的身上很久,才將腰帶扯掉。
外衣在水中散開,她正想繼續去扯裡衣的衣帶,手被項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