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
項羽道:“你偷瞄什麼?”
虞莧:“……”
這麼敏銳?
她裝作沒事人:“沒看什麼啊。”
項羽沒有過多的追究,開口詢問:“你這世上可還有什麼親人嗎?”
聞言,她一愣,隨後搖頭:“在這裡我沒有親人。”
只有祖宗。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送來了吃的。
是幹巴巴的餅。
項羽頷首:“船上沒有什麼吃的了,只能暫時先委屈你吃這些了。”
這地方她也沒得挑啊。
虞莧虛偽道:“不委屈不委屈,有得吃已經很好了。”
等她吃的差不多了,畫師被項羽叫了進來,她便按照記憶對兇手長相,跟畫師進行描述。
畫師是個能人,透過虞莧的描述,便在畫布上將兇手的長相還原得七七八八。
畫像成了之後,她嚥了咽口水,說道:“他就是昨晚的兇手。”
虞莧說:“當時我剛出水面,就看見他拿著刀將人的腦袋砍掉了,特別兇殘。”
回憶起那個畫面,她又有點犯惡心了。
項羽看了一眼畫像,吩咐手下:“按照畫像抓人。”
船靠在渡口,到處都是船。
虞莧跟著項羽出了船艙,站在護欄前往下看,能看見苦力在岸上卸貨,若是動作慢了,隨之而來的便是長鞭揮下皮開肉綻。
他們身子瘦弱,穿得破破爛爛,是虞莧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象,她這才真切的感知到,自己究竟穿越到一個怎樣的時代。
她在這種環境恐怕活不過三天!
虞莧嚇得小臉麻木,瞥見項羽帶著人準備下船,趕緊小跑到他跟前,伸手將人攔住了。
“項將軍,等一下。”
對方比她高了很多,虞莧只到項羽的胸膛,她需要仰頭才能看見他的下巴。
此時項羽面色不變,低頭居高臨下看她,身上屬於上位者的壓迫感排山蹈海。
他長得極為的俊美無鑄,與虞莧剛醒來時見到的他又顯得不太一樣,身上有著貴族天然的傲慢與睥睨。
項羽皺眉:“何事?”
虞莧被看得侷促,臉上白裡泛紅:“項將軍,我現在無處可去,能暫時跟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