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挑眉:“我一向不聽廢話。”
他拉著息禾到了院子,一時刀光劍影,伴隨著血肉橫飛,一時間讓人頭暈目眩。
息禾忍住不適,給霍去病塞了一顆紅色藥丸,見他吞下,正好有一道風,她便將毒粉在空氣中一揚。
毒粉被風一吹,四散開來,眾人見狀不妙,下意識捂住口鼻。
就這一瞬間,霍去病的劍如遊龍,輕易收割數人性命,附近其餘人僥幸不死,也都被毒粉的藥效弄得跌跪在地上,就連劍都提不起來。
其中就包括關具。
息禾毫不猶豫的將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上,目光冷漠的看向圍著他們的‘官兵’,語氣更是冰冷:“你們的縣令在我手裡,再往前一步,他就會立馬被割破喉嚨氣絕。”
關具的人手已經全部包圍了縣衙,裡三層外三層,人數極多。
他道:“別管我,殺了他們。”
見眾人猶豫,他又道:“不過是個小娘們,連雞都沒殺過,怕她作甚,直接將她殺了!”
對方又握緊劍柄。
息禾立即掐著關具的脖子,他渾身頓時爆紅,將近兩百斤的胖子,只能被迫順著她手上的力氣站起。
“我的確不喜殺人,人死了,那多沒意思,活著,才是折磨。”她笑眯眯地道,“你說巧不巧,折磨人的手段,我有的是。”
關具突然感覺脖子一鬆,正大口喘氣,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覺得口中被塞了一顆藥丸,不待他吐出,對方輕輕拍打他的脖子,那藥就嚥下去了。
“你給我吃了什麼?”
息禾刀貼緊他的脖子,印出了一個血印,臉上依舊帶笑:“折磨人的藥啊,還能是什麼?”
這邊,霍去病鴉黑色的衣袍上已經染血,地上躺了無數屍體,一時間眾人被駭住,在他周邊也形成了真空地帶。
他到息禾面前,目光擔憂:“你沒事吧?”
她搖頭:“沒事。”
藥效很快發作,關縣令感覺自己渾身很癢很熱,忍不住到處撓癢。
他忍不住罵道:“你這個賤娘們,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我告訴你們,就算老子死,都不會放你們出去。”
霍去病拿著息禾的手,用匕首直接削掉他半邊耳朵。
他哇哇大叫,又罵道:“等什麼,不要管我,把他們全都殺了,不能讓他們離開。”
息禾無語:“這麼執著讓我們死?”
看來這稚縣,一開始就是別人做的局。
這時府衙裡的‘官兵’又將二人牢牢圍住,他們死死握緊劍柄的手,盯著霍去病不敢眨眼。
毒藥已經徹底發作,關具裸在外面面板上的水泡被指甲撓破,看上去極為恐怖。
他只覺得不僅面板癢,就連骨頭也是癢的,臉頰兩邊的膘肉微顫,豆大的汗水從額頭冒了出來,忍得極為難受。
見著眾人被霍去病氣勢所攝,關具便惡狠狠地對著手下恐嚇:“想想你們的家人。”
這話一落,眾人有些搖擺,又往前朝著二人逼近半步。
關具心下惱怒,都是貪生怕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