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有的。”息禾點頭,“我們剛剛吃的解毒丸,亦可解此毒。”
她上前,屏息,將衣服用力的抖了好幾下,將上面大多數藥粉抖去。
“上面剩餘的藥粉,並不足以藥倒一個成年人,又有解毒丸,不會有問題。”
霍去病點頭:“既然要做戲,便要做到底。”
說完,他首先將衣服穿上。
衣服的顏色是如烏鴉羽毛一般的鴉黑色,黑得五彩斑斕,在領口用墨綠色的線繡邊,腰帶也是鴉黑色,在最中心,鑲了一顆墨綠色的寶石。
霍去病身材高大,穿衣卻又顯瘦,是個衣架子,即便是簡單的衣服,也能穿得不落俗套,加上他這張臉,實是讓人垂涎。
她趕緊低下頭,將衣服穿上。
息禾這一身是紅色的,絲綢料子,手摸上去很是順滑,穿上去稱得人越加的白。
她抿嘴,語氣諷刺道:“這關縣令,眼光倒是不錯,莫不是怕衣服不好看,我們不穿?”
霍去病也點頭,笑了:“這倒是有可能。”
剛剛穿戴好,便有人敲門:“侯爺,女君,飯菜已經準備好,縣令讓奴來請二位前去前廳用膳。”
“知道了,再等等。”
息禾說完,便將自己藏在衣服上的毒藥和解藥藏到現在穿的衣服身上,還有匕首。半刻鐘後,見霍去病也收拾好,便開啟了房門。
那奴隸一直低頭在外面候著,息禾道:“麻煩帶路,謝謝。”
“諾。”
奴隸在前面帶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已經走到了前廳去,那奴隸道:“二位貴客,請進。”
在前廳已經擺好了席位,眾人都已經落座。息禾與霍去病走進去,眾人紛紛起身行禮,看上去很是恭敬。
“見過侯爺,女君。”
霍去病與息禾坐上了主位,對著眾人道:“諸位客氣,坐吧。”
作為在場職位最高權勢最大的人,他自是有資格坐在主位,更何況這非家宴,而是在府衙。
聞言,眾人這才紛紛落座。
今日陪同的人,看上去都是稚縣官吏,許是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眼神有些飄。
這時關縣令拍了拍手,便有舞女到了中央獻舞。
舞女們身上穿著薄薄的輕紗,身上若隱若現,身體曲線很好,如同人間尤物。
這舞也是極為的火辣,看得當場不少男人血脈噴張。
息禾看得津津有味,心想有一把瓜子,那就更好了。
只是想到對方前期的操作,知曉對方不懷好意,不由用手拖著下巴,皺眉道:“這舞極好,我都還沒喝酒,就覺得有些醉了,渾身使不上勁來。”
便裝作像是中了軟骨散的樣子吧。
關縣令觀察二人,見狀,不由道:“沒想到女君,竟然也能欣賞美人跳舞。”
他又看向霍去病:“聽聞女君與侯爺成婚一年多,恩愛非常,原是女君如此大度,才能夫妻和睦。”
息禾順著關具的目光看去,只見他渾身放鬆,本是懶洋洋地看著舞女跳舞。
其實霍去病並沒有在看舞女跳舞,只是盯著一處放空自己,聽到二人對話,便轉頭看了過來。
兩人目光對視,息禾便收回目光。
原來這一出,是為了挑撥離間呢。
霍去病便又抬眸看向關具:“我與夫人自是恩愛,不過你剛才說的話,我夫人不愛聽,我也不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