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香裡面的藥物太濃鬱,只是進房間片刻,她臉上便染上潮紅,下腹墜脹得難受。
她又氣道:“竟然還給我準備了催情香,手段也是下作至極。”
霍去病摸摸她的頭,見她有些難受:“此藥可有解藥?”
息禾搖頭:“這裡面都是大補之物,嗅著便能讓人情動,她並非毒,因此這類藥向來無解,只能靠寒涼物壓制。”
“對方怕是想試探我們。”霍去病低頭看她,目光侵略性十足,“看來,我們得配合著演一場戲才行。”
演一場戲?
息禾眨了眨眼睛,輕咳兩聲,語氣未免讓他們聽見,亦是微不可聞:“演什麼戲?”
霍去病輕笑對著一處頷首:“你說呢?”
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她看見外面有一個隱隱約約的影子。
有人偷聽。
她小聲說話前,便是未免隔牆有耳,對方卻如此大膽,真是太過分了!
息禾有些氣急敗壞:“將房間佈置成這個鬼樣子,竟然還不放心,還要偷聽牆角,這關具還真是不講究。”
霍去病嘴角微勾:“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他心中有鬼。”
“這倒也是。”話落,她眼睛微眯,“不對,這薰香裡面還有産生幻覺的毒物,一開始被那催情香給壓制,我竟也沒能立即察覺。”
邊說著,她從口袋拿出一顆解毒丸,自己吃一顆,一顆遞給霍去病:“解毒的。”
霍去病見狀,也將解毒丸吃下。
他道:“如此,待會的宴席,怕是鴻門宴。”
息禾這時仰頭看他,嘴角下壓,不自然的咳嗽兩聲:“那啥,我們,真要演戲?”
霍去病挑眉:“隨你。”
“什麼叫隨我?”她臉上有些熱,加上薰香的作用,臉上更加的潮紅。
又轉念一想,本就是夫妻,有什麼關系,加上被這薰香一燻,身子燥熱,洩一下火,總歸是沒有問題的,就是有人聽牆角,有些難為情些。
只要能讓人放鬆警惕,這算不得什麼要緊的。
息禾站著,極為糾結。
她看了看霍去病,卻見他雙手抱胸,一臉揶揄的看著她。
息禾抿嘴,羞惱道:“說要演戲,你倒是演呀,昨晚在山洞裡那麼主動,現在又裝起了正人君子,這是存心氣我。”
聞言,對方忍不住悶笑:“氣性這麼小?”
這話讓息禾心中更羞惱,她直接抓著霍去病的衣袖,墊起腳,去親對方。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與霍去病身高差太多,竟然只親到了下巴,索性就親著對方的喉結。
這個吻很輕柔,就好像單根頭發輕輕的拂過,有點癢癢的。
他想撓,被她阻止。
她長長的睫毛入蝴蝶翅膀,忽閃忽閃。
她抿嘴笑了一下,雙手拉著他紅得滴血的耳朵,迫使他低頭。隨後,她空出右手,用手指指腹描摹他的面容。
見對方渾身緊繃,一雙眼睛像是餓狼一樣盯著她,卻沒有動作,息禾湊上前,聲音輕緩勾人。
“侯爺,昨晚你說的xue位,有些錯誤,讓我來教教你,你覺得可好?”
霍去病喉結滑動,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一時失了神。
而息禾臉上帶著靦腆的笑,看上去很正經,手卻在作怪。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只覺得她的手很涼,卻也軟。便揉著她的手,便是手指,也讓他覺得愛不釋手,不想放開。
霍去病聲音沙啞:“夫人,我可不敢讓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