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搖頭:“那醫者並未留下藥方,將我治好之後,陛下許他高官厚祿想將他留下,他卻拒絕,選擇繼續雲遊四方。”
他說完,有些疑惑:“莫非剛才你把脈,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息禾搖頭:“並無,脈象只顯示您的身體有些勞損,若是好好修養,便無甚大礙。”
這也是她所疑惑的,雖然離霍去病去世還有兩年,但是如今看上去他的身體並無大礙。
假設他沒有吃過秘藥,舊疾早就治好了,那他怎麼可能在兩年後病亡?
莫非……她一開始的猜測表示錯誤的,歷史上霍去病早逝,皆是因為匈奴人在水源下毒,所以導致他中毒而死。
她當初就曾被匈奴細作刺殺,之後整個平寧府加強了警戒,卻依舊有不少刺客混了進來刺殺她。
索性她並無大礙。
可當初她也只拿出了馬蹄鐵,就已經引得匈奴人這般忌憚,霍去病如今可是匈奴的心腹大患,仔細想來,匈奴對於霍去病的明槍暗箭自然少不了。
那麼,霍去病兩年後被匈奴細作投毒,機率也很大。
霍去病的手下大多都是匈奴人,混進匈奴細作的機率太大了,也不好一一排查。
息禾想到這裡,面色蒼白。
霍去病見狀,皺眉:“既然我如今身體無礙,你為何臉色不佳。”
她扯了扯他的衣擺:“侯爺,我是怕。”
“還在擔心星象之事?”霍去病握住息禾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冰涼,不由用手揉搓,“放心,我很惜命。”
息禾定定的看著霍去病,對方的長相太過於優異,又長得高大,此時那雙如同黑夜一般幽深的眼睛裡,只倒映著她一人。
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包裹在溫暖大手中,息禾突然就不慌張了。
如今事情還沒發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沒發生的事情如此憂慮,只能是徒增煩惱。
算了,別想這件事了,還是想想眼前的事情吧。
息禾話一轉:“侯爺,您不是說要聊聊我們的婚事嗎?”
霍去病拉著息禾坐在旁邊,道:“前些日子,你我都忙,如今閑下來,我想盡早將我們的婚事辦了,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息禾點頭,“侯爺選好日子了嗎?”
霍去病道:“選好了,十月初十。”
“這倒是一個圓滿的日子。”若是她與他能有一個完美的結局,就更好了。
息禾說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霍去病,有些害羞道:“侯爺,還有一事,我想問您?”
霍去病疑惑:“什麼事?”
息禾深吸一口氣,清麗的臉上透出一抹薄紅,整個人好像熟透的果實,看上去可口極了。
她期期艾艾的道:“其實,從您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了。”
“嗯?”霍去病一時沒反應過來。
見狀,息禾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是,侯爺,我可以親你嗎?”
聞言,霍去病看著息禾覺得有些好笑,不由問:“你的意思是,剛見到我的時候,你就想親我?”
這些日子過得太急,上個秋天剛過,便又迎來了這一個秋天。
不日就要下雪,嚴冬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