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姐姐你別說了。”蘇清瑤嬌嗔著,雙手捂住發燙的臉,指尖還微微蜷著。
少女泛紅的臉龐像熟透的水蜜桃,搭配清新的碎花裙,整個人甜美又可愛。
孟挽君看著眼前羞怯的少女,內心暗自感嘆:不愧是女主啊。
孟挽君直起身時順手理了理蘇清瑤散落的碎發,指尖不經意擦過她滾燙的耳垂:“好好好,不說了。”她指著甜品臺轉移話題,“那邊的櫻花布丁加了可食用金箔,要不要嘗嘗?”
蘇清瑤偷偷深呼吸平複心跳,卻在瞥見孟挽君藏在眼底的笑意時,又忍不住紅了臉。
兩人挨著坐在雕花沙發上,聊的很投機。
”阿姨很喜歡蘇同學啊。”蔣書寒斜倚在落地窗邊的真皮沙發上,金屬打火機”咔嗒”一聲迸出幽藍火苗,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暮色裡泛著冷光。
四月的晚風裹挾著玉蘭香掠過紗簾,他夾著香煙的手指輕叩扶手,煙灰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
蔣書寒有煙癮,且非常大,陳城這才找個通風的地方陪著蔣書寒。
周明全則和其他人在玩聚會小遊戲,他喜歡熱鬧,這種場合是斷然不會錯過的。
陳城隨手抽出西裝內袋的圓珠筆,在今天的英語單詞列表劃下最後一筆,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看陳城反應不大,蔣書寒“嘖”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彈了彈煙灰,煙頭明滅間映得他眼尾泛紅,得,白說,這榆木腦袋沒聽懂。
只能又耐心的解釋了一遍。
“這種程度的喜歡和重視未免過了些,我是說阿姨是不是有別的意思,比如……當個媒人。”
筆尖在紙面驟然停頓,洇出深色墨點。“怎麼可——”話到嘴邊,陳城頓住了,他突然想來,孟挽君之前就一直打聽是否有談戀愛,並表示談戀愛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她。
所以……她相中了蘇清瑤當她的兒媳?
以孟女士想一出是一出個性,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嘶。”心裡正在想事情且煩躁的很,但不影響他盯著一旁的蔣書寒。
順手搶過煙盒,沖又點一根的蔣書寒罵道:“滾滾滾,你小子今天幾根了,一會消防警報都響了,再這樣我遲早被你連累成肺病。”
話音未落,煙盒已經劃出拋物線砸進垃圾桶。
煙被搶走,蔣書寒不耐煩的攤開手,認命的說道:“行吧。”
蔣書寒倒不是為了耍帥或者青春期的叛逆,主要是他從小的環境就煙霧繚繞。
蔣家是□□發家,現在洗白了,表面經營連鎖酒店,風光無限,可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裡實則做著軍火走私、地下賭場生意。
家族裡的長輩把他當作唯一的繼承人,從小就帶著他到處走。
一開始被燻的咳嗽,後來也就漸漸習慣了,自己也常備在身上。
陳城對蔣書寒這個習慣深惡痛疾,還想再罵兩句的時候,手機響了。
他掏出來一看,臉色瞬間不太好。
“誰啊,臉黑成這樣。”
陳城沒接也沒結束通話,只是默默把靜音開啟。
“我那個小姨,估計想借我生日的由頭來陳家,現在在門口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