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薛寒的女人,誰也別想動。”他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氣。
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一陣喧鬧聲。
街道辦主任帶著幾個工作人員,手裡拿著一張嶄新的結婚證,走了進來。
“薛寒,許瑤,恭喜你們新婚大喜!”
然而,還沒等他們進院,就被一個人影攔住了去路。
“不行!不能讓他們結婚!”孫母披頭散發地站在院門口,像一個瘋婆子。
“許瑤是個剋夫克子的喪門星,她該遭天譴!”
圍觀的鄰居們開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薛寒冷笑一聲,走到孫母面前,舉起手中的木屑。
“剋夫克子?那您兒子的棺材板,是不是用的也是這種木料?”
人群瞬間炸開了鍋,鬨笑聲、議論聲此起彼伏。
孫母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她氣急敗壞地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說起。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孫母頭上的假發套,第三次滑落,露出了化療後新生的絨毛。
孫母顧不得其他,手忙腳亂地把假發套戴回去,想要掩飾自己的狼狽。
街道辦主任搖了搖頭,對身後的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
幾個人上前,架起孫母,強行把她帶走了。
夜,再次恢複了平靜。
薛寒回到屋裡,看到許瑤正拿著筆,準備修改婚宴的選單。
他走到她身邊,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
許瑤正拿著筆,在婚宴選單上勾勾畫畫。
什麼紅燒肉換成糖醋排骨,鯉魚躍龍門改成松鼠鱖魚……她的小心思,都藏在這些菜名裡了。
突然,手腕上一緊,薛寒的大手像鐵鉗一樣,穩穩地鉗住了她。
“等等……”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
“廚房的鹽罐,有問題。”
許瑤一愣,鹽罐?
她家那鹽罐怎麼了?
難道孫母還在鹽裡下毒了?
這老妖婆,真是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