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緊緊握住許瑤的手,眼中滿是支援和鼓勵:“瑤瑤,我們一起面對。”
兩人堅定地邁出了孫家的大門,而孫家的人則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不安。
孫志強站在門口,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我們走。”許瑤的聲音堅定而自信,她和薛寒的背影在晨光中漸行漸遠。
許瑤的退婚之路,只是剛剛開始。
許瑤轉身,步履堅定,彷彿每一步都踏碎了前世的陰霾。
薛寒默契地跟在她身側,像一座沉默的山,給人以無聲的依靠。
孫家一幫人,像一群被踩了尾巴的癩皮狗,氣急敗壞地跟在後面,罵罵咧咧的聲音,在清晨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走,去街道辦!我倒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許瑤的聲音清脆,擲地有聲,像一把出鞘的利劍,寒光凜冽。
街道辦的大門敞開著,陽光灑在紅漆斑駁的木門上,透著一股莊嚴的氣息。
許瑤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主任,我要退婚!”許瑤的聲音清亮,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回蕩。
街道辦主任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副老花鏡,正埋頭在一堆檔案中。
聽到許瑤的聲音,他抬起頭,推了推眼鏡,古板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退婚?小姑娘,這可不是兒戲,你可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許瑤斬釘截鐵地說,“這婚,我退定了!”
孫志強一聽,急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跳著腳嚷嚷:“主任,你可別聽她胡說八道!這丫頭就是一時糊塗,我們兩家可是定了親的,哪能說退就退?”
孫母也跟著幫腔,尖著嗓子喊道:“就是就是,這年頭,哪有女方主動退婚的?傳出去,我們孫家的臉面往哪兒擱?”
三姐則在一旁煽風點火,陰陽怪氣地說:“許瑤,你可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哭著喊著要嫁進我們孫家的,現在又來鬧退婚,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面對孫家人的輪番攻擊,許瑤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皺巴巴的紙,遞給主任:“主任,這是證據,您看看就明白了。”
主任接過證據,一張一張仔細地翻看著。
這些證據,都是許瑤前世收集的,有孫志強對她和家人不管不顧的字據,有他偷偷給三姐送錢送物的記錄,還有他賭博欠債的賬單……
看著看著,主任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他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孫志強:“這些,都是真的?”
孫志強心虛地閃躲著主任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孫母見勢不妙,趕緊上前打圓場:“主任,這都是誤會,誤會!志強他只是一時糊塗,他心裡還是有許瑤的……”
“誤會?”許瑤冷笑一聲,“我爹生病,他不管不問;我媽眼睛不好,他連看都不看一眼;我妹妹體弱多病,他更是連藥錢都不肯出!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誤會?”
許瑤的話,像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孫家人的臉上。
周圍來辦事的村民們,也都聽不下去了,紛紛指責孫家的不是。
“真是太過分了!哪有這樣的未婚夫?”
“這孫家,也太欺負人了!”
“退婚!必須退婚!”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孫家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像開了染坊似的。
“就算這樣,我們也不會同意退婚的!”孫志強梗著脖子,死鴨子嘴硬。
“不同意?”許瑤怒極反笑,“由不得你們不同意!今天,這婚,我退定了!借條,我也必須拿回來!誰也別想攔我!”
許瑤的眼神,像燃燒的火焰,堅定而決絕。
她知道,這一場仗,她必須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