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木鳴敵現在心裡是得意的不得了，完全認為自己煉製出來聚靈散，藥宗宗主就是板上釘釘。
但是卻沒有注意到，此刻不遠處，長生看著木鳴敵囂張的身影，冷笑不已。
恰在這時，長生耳邊再次傳來卦婆的聲音。
問道，“風常長老，這小子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已經對他煉製聚靈散的靈材做了手腳嗎？為什麼他還能煉製出聚靈散？！”
從語氣中就可以聽得出來，卦婆現在心裡有多麼慌張。
自己之前之所以沒有追究木鳴天到底，也完全是因為篤定了木鳴敵不能將聚靈散煉製成功，可是現在……
只聽長生笑著說道：“呵呵~道友不必心急！”
“不是，我怎能不心急，這聚靈散的品階，想必道友心裡有數，一旦出爐，那就是八階之巔，沒有任何靈藥能夠與之匹敵。”
“哈哈哈哈~聚靈散，煉製出來不假，但是，我想說的是，此聚靈散非彼聚靈散，道友，這聚靈散就在眼前，你可嘗試著試探一番。”
“嗯？”
聽完長生的話，卦婆一臉疑惑，將信將疑地將神識滲入到了錦盒之中的聚靈散身上。
由於沒有太大，或是出格的動作，所以，即便是在場其他長老感應到了卦婆的動作，也沒有任何人阻止。
而且，卦婆釋放神識探測的事情，也沒有任何顧忌，就像是真正的以主持長老的身份檢視。
相信，卦婆也不會對聚靈散造成什麼破壞。
甚至，其他人長老也隨即滲入神識，想掂量掂量這所謂聚靈散的分量。
直到半柱香過後，卦婆臉上立時浮現震驚的神情，隨即，對著長生傳音道：“這~這是怎麼回事？這，聚靈散似乎藥效並不如想象中那般強大啊？！”
聞言，長生笑道：“嘿嘿~道友看出來了？”
“如此說來，這是長老所為？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眼前的聚靈散雖然表面上是貨真價實，但實際上的功效，也只是普通的八階靈藥，甚至還是下下品！”
“哈哈哈~沒錯！所以說，我辦事你放心，木鳴敵僅靠著這聚靈散是勝不了的！”
與此同時，在長生和卦婆暗中交流的中途。
其他在場的幾位長老的臉上也逐漸浮現震驚和不敢置信的表情，當然有一人除外，那就是泉茗。
不光沒有任何詫異，反而早有預料一般，默默地點了點頭。
但其他人就不是這樣了。
感應到聚靈散的異常，不禁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連忙再次放出神識確認。
但結果卻沒有任何改變——下下品的八階靈藥！
這時，眾人將目光再次看向木鳴敵的時候，眼中不再是之前的不屑，而是同情和可憐！
料定，這木鳴敵直到如今，還被矇在鼓裡。
本來，身為高階煉藥師的木鳴敵，實際上在靈藥出爐的那一瞬間是能夠感應到聚靈散的異常的。
但是，那時木鳴敵的心思全在幻想今日後成為藥宗宗主的美好畫面，完全顧不上聚靈散的情況。
況且，即便是木鳴敵，也從來沒有見過或是聽說過，聚靈散會出現降級的情況。
所以，自然沒有考慮其他！
甚至，到現在，臉上囂張的笑意依舊沒有消散。
其實，不光是木鳴敵自己認為已經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