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野咧嘴笑了,“嗯,腿腳還是這麼有勁兒,這腿應該沒事,那條腿呢?再用那條腿踢我下。”
宋蕊笑著用另一條腿踢了踢他,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腕,還摩挲了幾下,“嗯,這條腿也有勁兒,看來也沒事。”
“沒見過你這樣被踢了還高興的人。”
“你踢我我就高興,別人不行。”
宋蕊在辦公室裡都穿著棉拖鞋,早在他抱她時就不知道丟在哪了。
淩野坐到沙發上,輕而易舉的把人抱進了懷裡,像抱個小孩似的。
空出手,他又去扒拉她的頭發,看頭上有沒有傷。
宋蕊無奈的舉手,“就左手傷了一下,還是自己拿板磚拍的。”
淩野的大手把她纖細的手腕攥住,吹了吹她受傷的拇指,“大夫怎麼說?”
“沒什麼事,輕微骨裂而己。”
“骨裂還沒什麼事?你虎啊,你要當特務去啊。”
宋蕊:……
她窩在他懷裡,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像小狗一樣嗅著他頸窩的味道,“真沒事,你沒看見那個陳二亮,都快被我砸成大醬腦袋了,治好了也得流口水。”
淩野照著她屁股拍了一巴掌,“他跟你能一樣嗎?他死不死也沒人心疼。”
宋蕊瞪著他,忽又笑了,“咋的?我受傷你心疼了?”
淩野目光漂移,不再敢看宋蕊的眼睛。
宋蕊板著他的臉,任由胡茬紮的她手心癢癢,“怎麼的?害羞了?我看看我看看。”
淩野眸色一深,一手抓著她兩個手腕,一手扶住她的後腦,就重重的親了上去。
“疼,疼死了都。”
含糊的聲音在唇齒間流淌,宋蕊知道他這人嘴比石頭都硬,能這麼說出來就己經挺不容易了。
她也不挑,一邊被親一邊輕聲笑著。
“還笑,小沒良心的。”
宋蕊問道:“你還沒說呢,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這還快,那綠皮火車我可是坐了一宿。”
“有座嗎?”
淩野笑著點了點頭,“有。”
宋蕊不信。
昨天傍晚他打電話的時候,應該是剛到國內。
發車那麼近的時候,怎麼可能買得到帶座的票。
宋蕊也不拆穿他,“剛下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