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凱旋也沖了過去,抓著那個扯著宋花的男人,一個過肩摔摔到了地上。
壓著身子拗著胳膊,他把手銬銬在了吳新手腕上。
“不許動!警察!”
宋花仍處於驚恐中。
警察這兩個字,卻突然讓她有了安心的感覺。
她終於反應過來。
自己己經不在荒無人煙的草原深處。
她在奉城。
自己有姐姐,有警察。
她不是原來那個宋花了。
想到這,己經脫力的身軀重新湧出一股力量。
她爬起身,壓在吳新身上就是左右開弓。
一巴掌連著一巴掌,她用盡全力。
一直躲在車上的吳母終於忍不了了,下了車就要和她撕扯。
宋蕊擼著袖子就沖了上去。
姐妹倆想打這個老太太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謝凱旋畢竟是個警察,不能眼睜睜看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幹仗。
剛要去攔,那頭淩野又動起了手。
吳新的堂哥本來被他踹的己經不敢起身了,淩野本來也停了手。
但媳婦要打人,他不就得給打掩護。
謝凱旋怎麼看,也是淩野的殺傷力更大一點。
趕緊去攔著淩野,抱著腰把他拖開。
淩野由著他把自己拖遠。
一鬆手,他就沖了回去。
幾次下來,謝凱旋哭笑不得的明白了。
這家夥就是故意的打掩護呢。
那頭宋花和宋蕊打的熱火朝天。
也算是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吳母的好兒子被銬在地上,眼睜睜看著他娘捱打也沒有辦法,嘴裡不幹不淨的罵著。
吳母也罵。
翻來調過去的,都是說宋花是個不下蛋的瘟雞,白瞎了他的四千塊錢。
宋花如今終於可以說出來了。
她指著地上的吳新,在他一臉驚恐中說道:“知道為什麼嗎?就因為你兒子和我壓根就沒洞過房。”
“不行!不行說!宋花老子殺了你!老子要殺了你們兩個臭……”
砰!
淩野沖過來,掄圓了胳膊就是一拳頭。
打的吳新哀嚎一聲,眼神都清澈了許多。
宋花瞧著這個欺軟怕硬的東西繼續說道,“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是個太監,他早就沒了命根子,你們老吳家這一輩,是命定的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