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乙骨憂太都是老手了,你們來到地方,首先就把監控毀了,再每個人發一個口罩。
虎杖悠仁有點猶豫,你們不是去做什麼壞事吧,他還是個高中生,要是做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進監獄了,誰來照顧爺爺啊。
你安慰虎杖悠仁,你們已經找好人當替罪羊了,就是那隻熊貓,出了事他會自己去警察局自首的,他爸爸是高專的校長,跟公安那邊很熟。
熊貓真的很謝謝你們,不過以你和乙骨憂太作案多年的手段,肯定不會留下把柄,你又給虎杖悠仁轉了一百萬日元,你看他還在出來打工,可能經濟不是很富裕,又要回家裡照顧爺爺,有了這筆錢就可以安心照顧他爺爺了,還可以給他爺爺提供最好的醫療服務。
虎杖悠仁收到這筆錢都震驚了,他不過是幫朋友過來撐一下場面,怎麼給他這麼多錢,所以你們真的是什麼黑澀會組織嗎?他都看見乙骨憂太背後揹著太刀了。
你拿出冬子的照片給虎杖悠仁看,“你看,他們把這個女孩子的腿打斷了,我來找他們要點補償金不過分吧。”
虎杖悠仁一看這個女孩子才二十六歲,還沒有結婚腿就被打斷了,頓時義憤填膺非去不可憐。
你們今天去的地方是那天見你的總監會三個人中的一個,第一個是那個叫福子的女的,乙骨憂太還非常熟練的下了一個帳。
你驚訝地看著他,他連這個都會了?他怎麼那麼熟練,你們到的時候福子剛好在家裡面,你們把她控制了起來,福子還沒有認出你,你們都戴著口罩,但是熊貓太好認了,整個咒術協會就這麼一隻,福子尖叫,咒術高專的學生來她家裡做什麼,是被五條悟教的嗎?是要造反嗎?她早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五條悟的陰謀。
你給了福子兩耳光,讓她不要再叫了,你問她:“我這次任務是誰下的命令?是誰勾結特級咒靈想要害我?”
福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你,你居然敢扇她耳光,自從她進入總監會以來,就連五條悟都不敢扇她耳光,不過她馬上意識到形勢比人強,跟你說:“你放了我,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任務出了問題很正常,每天都有咒術師任務出問題,你也不能都怪到我們頭上吧。”
你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又扇了她兩耳光,你也跟她說:“這樣吧,你給我五億日元的賠償金,今天的事情我就算了,否則我也卸你一條腿。”
福子沒有那麼多錢,她把錢全部都轉過你了,你也不怕她說出去,你在她身上留了一小團火焰,如果她說出去火焰就會燃燒。
這次要錢很順利,真希說下次有這種事情還可以叫她,不過你們沒得意多久,很快五條悟就找了過來了。
五條悟昨天就察覺到你生氣了,不過他當時太忙了,他跟你承諾他會解決,總監會的本來不想承認,被五條悟找上門了終於不得不認,推了兩個替罪羊出來,又給五條家讓出了一筆巨大的利益,五條悟讓他們給冬子轉兩千萬補償金。
五條悟又擔心你會做什麼,打電話問你在哪裡,過來找你了,過來一看,高專的學生都在,他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但肯定沒做什麼好事,一直很囂張的真希都裝作在欣賞天空的風景不敢看他。
五條悟問你們:“你們是一起出來逛街嗎?”
熊貓馬上摟著狗卷肩膀說是:“對對對,我們一起出來逛街,街上真熱鬧啊,狗卷非吵著要出來玩,沒辦法只能帶他出來。”
狗卷沉默地看他趕緊點頭。
五條悟不追究他們,揮揮手讓他們走了:“回高專訓練去吧,不要每天都想著玩。”
真希他們趕緊跑了,乙骨憂太看你一眼也自覺地走了,五條悟又指著虎杖悠仁問這是誰。
你跟他說這是你新認識的朋友,五條悟看出虎杖悠仁身上沒有咒力,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身體素質真不錯,問他有沒有興趣做輔助監督。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虎杖悠仁需要消化一下,他跟你交換了電話號碼說電話聯系。
五條悟翹著嘴不滿:“你怎麼隨便給男人電話。”
你也非常不滿,他都不站在你這邊,寒心了,你們還在冷戰之中,不冷戰兩天不會好。
五條悟把你抱了起來,跟你說他的解決方法:“已經給冬子打兩千萬了。”
那你剛剛要到的一個億怎麼辦,你心虛地捏了一下包裡的卡,看來只能你自己收下了,你也受了驚嚇,就拿點補償金吧,分一千萬給冬子算她的營養費,剩下的錢都買名牌包包。
五條悟好不容易休息,抱著你回家,路上有人看你們,一米九的大帥哥,抱著一個嬌小的女孩子,像在父親在抱女兒,大家都感嘆你們父女關系真好。
五條悟也聽到了,氣得他一口親在了你的嘴上,現在應該好了,沒有父女會嘴親嘴的。
五條悟帶你回家吃飯,你想起你們還在冷戰,你說你不吃飯,這就叫耍脾氣,飯都不吃了,還是很有脾氣的吧。
五條悟沒察覺出來,自己點了一份外賣,一邊看電視一邊吃外賣,非常符合婚後男人遲鈍冷漠的形象。不過他比較好的是,他會自己吃一口,又跑過來拿著布丁餵你。
你依舊拒絕說不吃,手一推,五條悟勺子裡的布丁落在你的胸口上,你氣死了,這是故意的吧,這可是你最喜歡的香奈兒的連衣裙。
五條悟連忙道歉,說你把衣服換下來吧,他幫你送去幹洗,這種名牌衣服是不能扔洗衣機裡的。
你正生氣呢,結果你脫衣服的時候他把臉從門縫裡伸了進來,問你有需要幫忙的嗎?他已經把眼睛上的布條解了下來,藍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你裸露出來的雪白的背。趁你換衣服沒有功夫理他,五條悟趕緊蹭了過來,坐在你身邊可憐地問你:“我可不可以親親你的背。”這麼雪白的一片不親一下可惜了。你換好了睡衣,揪著他雪白的頭發想把他頭發揪下來,果然相比起冷戰你還是喜歡熱戰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