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一點一滴炙熱,鎖河的青霧一點點散去,河面又變得清澈無比。
此際一望無垠的河面,又恢復了一目千里。
河岸上,滿了人。他們紛紛目望著那一艘紅船。
婦人秦玉蘭襲了一身紅色綢裙,鮮豔的猶如新娘子一樣,此際正含著一抹宛若春風般溫柔的笑立於夾板上!
而在他旁邊卻有一個男子,高大威猛,足足比婦人高出半個腦袋。微微袒露的肌膚更是顯出他的強健。
不過此際最顯眼的既不是那一個婦人,也不是那一個健壯漢子。
而是在這二人身後的一塊用竹竿撐著的雪白絲布,上書“雲雨戰。”
此際那一塊絲布正迎風招,耀武揚威一般,因此那三個字也顯得格外顯眼!
昨日婦人一夜挑四男的戰績如天空上那金燦燦的陽光一般撒遍沉仙渡的個個角落,一時之間弄得婦孺皆知。
此言一出,嚴重的勾起了個個強壯男兒的征服慾望!
這不,在經過比拼之後,最終單雄信的又一大親信樊虎榮登第一猛男稱號——還有許多人是不屑於——呃——犯傻!
因此他當之無愧的被挑選出來與婦人一戰。
不過既然是遊戲,自然是有遊戲規則,遊戲規則如下:
第一,不得對雙方使用暴力;第二,猛的地方是該猛的地方猛——
此際的單雄信斜倚在一把竹椅子上,饒有興致的盯著夾板上那一對男女,身後是二十幾個兄弟赫立著——比雲羽出門帶的人還多——那些沉仙渡的原著名竊竊的給他空出一塊大地方,恍若靠近他會被那強大的氣場炸開一般!
夾板上那一男子,連河岸上的一些雍容的婦人看了,眼底也盡是驚懼,莫說一些纖瘦的,更是眼也不敢抬!
而婦人秦素蘭卻笑意悠然,這還真真讓這些人有些佩服!
當樊虎在甲板上的時候倒還老實,看不出是為了色而戰的面目,好似是為了男人的尊嚴而戰,只是進入船艙那就不一樣呢!
猥瑣的爪子在秦素蘭的臀部捏了一下。
秦素蘭倒也大方,溫柔的手撫上了樊虎的手,然後牽著他的手拊在她的臀部。樊虎這回好似有些吃驚,只見那討便宜的爪子竟然穩穩呆愣在秦素蘭的臀部——一動不動!
眉眼上猥瑣笑意也登時化作小心翼翼,警惕的打量著婦人的面容,只見那婦人櫻唇是溫陽般醉人的笑意!
這哪還呢忍得住,在秦素蘭淺笑間已吻上了她的唇。而在樊虎不經意間秦素蘭春蔥一樣的手已如魔爪般闖入樊虎的境地!
太陽有些熱辣的灑在那一片翠海之上,只見那一片翠海與平日裡沒有什麼區別,無非是在春風襲來之時盪漾,無風之時靜若寒蟬。
而翠海上的人卻是越聚越多,在最外圍,連一些小姑娘也因為好奇伸長了脖頸!
此際那翠海之上喧囂的宛若鬧事,甚至有人已經下起賭注——這主要是單雄信身後那一些人!
溫暖的風闖一間庭院,庭院裡的棗花紛紛揚揚落了一地白,徐徐細花又隨風曳地而起,彌散在一個此際正在練劍人的頭頂之上。
而在屋簷下的一個少女正有些悶悶不樂的支著腮望著那一個少年,她遭受——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是刻骨銘心的!
她眨了眨眼,含羞又鄭重的問:“你怎麼不去阻止?萬一那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