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熄滅,血腥味在有些漆黑的屋子裡縈繞,而在這漆黑的屋子裡,卻有一個身影如塑像般直立著,月光透過窗菲灑到這個這個麻木身影之上,有一種朦朧而又素淡的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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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揚揚的梨花樹下,梨花的芬芳將一個身影緊緊包裹,那一個長髯飄飄的人不是李靖還是何人?
此際他那飄飄的長髯與他一同遙望著太原監獄的方向,藉著旁側兩個小廝揚起的火把看去,那一張頗有幾分風霜的臉又平靜無波,好似並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也不是有什麼好的事要發生。
暗淡的星光,越發虛弱的月光,十幾個身影如影子般在大街上急行如風,其中有四個身影是被人圍在中間攙扶著,而那四個被攙扶的人,步子明顯要比其餘的人弱一些。
不過無論是那四個人,還是其餘的十幾個人,臉上均是一片喜色。儘管他們前行的方向是一片幽暗處。
不知過了多久,當天上不再有月亮,那十幾個在墨夜裡湧動的身影又從幽暗處鑽了出來,不過與方才不同的是這四個人並不是像方才一樣被特殊照顧般攙扶著。
而是直接被用麻繩困了起來,然後被踢滾在了地上,一個少年從一扇屏風之後鑽了出來,當這個少年坐在那一把代表著權利與地位的藤椅上之後。
四人的目光一同聚到了雲羽身上,眼中是濃濃的好奇之色,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令大名鼎鼎的李靖疲憊不堪的人竟然如此年輕,一時竟忘記了表示忠心,雲羽在盤問了一會兒之後,倒沒有像對程咬金和單冰冰那樣謹慎,直接就安排了住所和職務。
待一切就緒之後,天上已再無璀璨的星與皎潔的月,只有幾顆虛無的星星沒精打采的掛在天空之中。
此際那一間屋子的燭火早已熄滅,而星月又沒了光亮,因此也看不清那一個女子是跪著還是站著亦或是早已離開。
陡然間,一身沉悶的響聲在屋裡裡炸開。
睡在床上但難以入眠的翁夢一下子驚得坐了起來,兩個眼珠直愣愣盯著黑暗之中的那一個方位,瞅了一會兒復又躺下。
一夜的光景瞬息散盡,那一個如雕塑般跪在屋裡的女子身影又一點點的清晰,當容貌清晰可見之時,禽鳥鳴聲已經四起。
而櫻桃卻因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太陽已經爬到了一定的高度,因此金色陽光也有了幾分燦爛,只見一字而立的四間茅屋上的露水已經被金色的陽光吮幹,不過茅屋前那幾顆與屋子一樣比起那殿宇瓊樓毫無光彩的棗子樹上仍舊有幾滴露珠。
一隻看起來很纖細,但給人感覺卻很有力的手指,隨意扯下幾片清澈的棗子葉,棗子葉上那勉強殘留的露水一下子由指心沁入肌膚。
一絲微不足道的涼意向雲羽心頭襲去,儘管涼意是微不足道的,但是雲羽仍舊將那幾片清澈的棗子葉拋下,棗子葉在地面打了幾個轉,隨即便落在了地上。
又過了好一會兒,連那棗子葉上的頑固露珠也被金色的陽光吸了個乾淨,只是那幾扇茅門仍舊沒有開啟,而茅屋前的那幾個身影仍舊如茅屋前那幾顆棗子樹一樣赫立著
又是長長的一瞬,太陽已經爬到了不能再高的地方,站立在棗子樹前已經有股熱氣襲身,只見雲羽的額頭竟然起了絲絲汗氣,看情形若熱度在加劇一些,似要凝聚成汗。
而那幾扇茅門仍舊沒有開,雲羽面色雖然沒有什麼不慍,但是他旁側的幾個人臉上已經露出了幾分惱怒神色。
又過了好一會兒,那幾扇茅門仍舊沒有開啟,但是所有人臉色的怨怒之意卻如冰變成水一樣化了。
眾人的目光全朝一個方向望去,不是正前方茅屋的方向,而是茅屋前左側的方向,只見一個約莫七八歲的稚子一蹦一跳的向雲羽等人走來,臉上是如天空那金色陽光一樣燦爛的笑意。
不過令眾人怒意消退的倒不是這一個天真爛漫的小男孩,也不是這牽著小男孩那此時看上去細柔青絲的手。
而是那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由於此際距離還稍遠,李蓉蓉臉上那微微鬆弛的——即使是在近處若不仔細看也難以看清的一些頰肉。
以及身體一些不該發福的地方因歲月的積攢而發福的位置,全數看不見,一眼望去全然是一張比少女還要嬌美、還要有波波生氣的容顏,而胸前的豐腴又似少女無法比擬的,可想而知美豔程度。
莫說旁人,連雲羽此際也有一些痴醉。
也如這些人一樣,一瞬不瞬的看著。不過雲羽相比較這些人顯然算是見過大世面的,
長孫柔與長孫無垢先不論,因為論美色她們還是稍稍比有豔冠大興之稱的宇文昭月差了那麼一點點。
雖然此際的宇文昭月與李蓉蓉還是有些差距,但沒準將來宇文昭月也會有如此際的李蓉蓉一樣動人的時刻。不過也沒有差多少!
而宇文昭月卻是與雲羽有婚約的,也曾有過親密接觸,而一直默默守候雲羽的淺親也是帶了一層面具的大美人,曾今的品花樓······許是美人見的多了,對美人有了抗體。
只見在眾人仍舊如痴如醉一瞬不瞬看著如夢如幻而來的李蓉蓉之時,雲羽已將目光收回,向其餘人臉上投去。
眸光在眾人臉上溜達了一圈,嘴角揚起了一抹理解的笑意,隨即轉了首,不再看那一個動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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