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哭哭啼啼的說出了盜版,不過儘管這是盜版,卻好似令人無比同情。
只是那幾個頭目已經圓睜了眼目,憤憤不平之心,不言而喻。
不過二李好似對此都沒有過多的興趣,只問了一句,“他現在去哪呢?”婦人好似這才反應過來,斜指著床底。
李靖總是輕醒,李元吉急不可待的衝下去之後,李靖卻並沒有衝下去,而是問了這婦人地道最終通向哪,待這婦人一回答,便立即帶著人朝那處衝去。
雲羽一進來就後悔了,因為他這才想起,竟然沒有火把,只是折回去又更不願意,委實不想面對那個婦人。
在漆黑幽深的地道里摸索著前進,時常會磕磕碰碰,甚至會絆倒,不知走了多遠,雲羽身上已經多處受傷。
許是出於對未知黑暗的恐懼,儘管雲羽傷的不重,但他卻不願意走了,倚在一塊突起的內壁上坐了下來,安詳的閉目眼神。
腦海裡回想著那婦人的音容笑貌,若是不夾雜著情緒看,那婦人雖稱不上嬌豔,但也斷然沒有醜到讓他起雞皮疙瘩的程度。
早知道犧牲一下身體就好了,想著想著,嘴上露出悽然一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道火光在雲羽眼前晃過,雲羽先是一驚,爾後面色又變得平靜,藉著微弱火光向前跑去,如果一切順利,沒準能借官差的火逃出地道也不一定。
心裡這樣想著,步子也加快了幾分。雲羽這才發現,這條地道盡是如此的曲折幽深,怪不得前頭有那麼多的磕磕碰碰。
一會兒,前面出現了幾個分岔,其中有兩條是分立左右,而另一條卻是與腳下這一條相向,好似那一條與這一條是通往同一個地方。
火光越來越亮,好似後面的官差聽見了他的腳步聲一般。儘管可以藉著官差透過來的火光前行比先前要好,但只是比之前好一點,仍舊走不快,也會時不時被絆倒。
雲羽又回望了一次走過的幽深路徑。儘管這條地道不知道有多長,但大多數地方並不寬敞,甚至極窄處只容一人透過,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錯覺。
李元吉越追越是興奮,因為耳尖的官差已經聽見前面的磕碰聲,顯然前面那人便是雲羽,這一回他幾百人,而他只有一個人,他倒要看看,他怎麼逃出昇天。
地道之上,官差正在大力堅壁清野,將不少市民驅逐他處,乍眼望去,那原本是一片繁華的區域,好似瞬間一派蕭條。
大街上竟然不見一個行人,在驕陽之下,還有淡淡塵煙泛起,看上去好似方才經歷了一場大戰。
而在這片區域更遠處,卻圍滿了市民,看他們的神色好似絲毫也不緊張,一副看戲的樣子,而官差是越積越多,且不斷向那一片區域深入。
此際王若華正拿著雞毛撣子瞅著丫鬟,看她的神色好似心情很鬱悶,時不時還像床底偷瞄著,眉頭是深深蹙起。眸中是一團輕盈的薄霧,盈盈帶著哀婉。她真的有那麼差嗎?男人連丫鬟都可以睡,難道她連一個丫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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